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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假结束,陶然迅速忙了起来。
忙得连她自己都意想不到,也并不是为了课业之类的正经事——她在躲人。
对方约她复习,给她带饭,送她礼物,只想交个朋友。
蒙谁呢,她又不是没交过朋友。
可这次的andy和以往那些“追求者”们不同。陶然惯用的拒绝方式一劳永逸,但伤人自尊,不好朝真诚热烈的人施展。
于是她对拼图的热情空前高涨。觉也不补了,钟意的床也不睡了,打鸡血一样推进度,谁问都是忙着拼图,活脱脱一个没有感情的拼图机器。
陶然觉得这很管用。专注拼图,清空大脑,排除邪念——总之不能因为年纪到了,荷尔蒙作祟,就对好朋友动歪脑筋。
她有时拼着拼着,会给自己脑门一下。钟意不明所以地递来杯子,让她歇歇。她喝两口,欲盖弥彰地把杯子转半圈,闭上眼,又给自己一下。
失去稳定的补觉时间,陶然没多久就撑不住了。
她左思右想,先从最好处理的开始,放学后叫住andy把话说清。
钟意在远处等,看她单手比划,紧接着双手比划,最后笑嘻嘻地告别对方,转身朝他走来。
“……他放弃了吗?”钟意问。
“不放弃也得放弃,”陶然叉腰,“我跟他说,我们中国人大学之前不可以谈恋爱,否则会被家长用衣架追着打。”
她又比划起来:“那种细细的钢丝衣架!很疼的!”
钟意“哇”了一声,左躲右闪,与陶然手里的虚空衣架缠斗得有来有回,直到她(又一次)抱怨他长得太高,单方面结束战局,给他一个气鼓鼓的后脑勺。
钟意落后半步,不近不远、不紧不慢地跟着。影子比他走得快些,和她并排,连成高高低低的一片。
他低头盯着影子,想起刚才,远处。
两个人聊到最后,andrew前倾身体,说了什么。陶然仰头回望,没有皱眉。
她仰头看他的时候,明明总是会皱眉。
暑假快要过完时,纯白地狱迎来尾声。后劲很大,甚至延续到十一年级开学。陶然常常忽地捶胸顿足:“怎么会啊?怎么就没了啊?!就差那么一片——就一片!”
正中间空了一块的九百九十九片纯白地狱被钟意涂好胶水,裱入画框,成为他房间里又一件足以逼死强迫症的装饰。
“我觉得很好啊,很特别,”他熟练地把自己的杯子递给陶然,“全世界都找不到第二幅了吧。”
陶然语塞,捧着杯子痛饮,许久才说:“可恶,羡慕。睡眠质量那么好,情绪还稳定……你都不烦躁的吗?”
“怎么会,”钟意稍加思索,“嗯,比如……太久没有理发的时候,或者忘记剪指甲的时候?”
陶然伸过来一个惺惺相惜的击掌:“我懂!”
钟意不怀疑她懂。
然而在理发和剪指甲之外,还有另一种他不能拿出来讨论的,打理自己的行为。
同样是一旦侥幸偷懒就会变得邋遢、变得容易烦躁,频率却高得多,一周要好几次。他称不上喜欢,也称不上讨厌,只是必须在未雨绸缪的额外劳动和清洗床单的额外善后之间作取舍。
第一次尝试弄出来时,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尖。
身体的感觉太过强烈,很难片面地用好或不好来形容。在他还没有适应的那段时间,常常是额外善后占了压倒性的多数。万幸当时正赶上陶然怎么都不肯睡他的床。
现在她又肯在他床上滚来滚去了,也不会再把杯子转半圈了。在无数的模糊里,这是一种他能清晰认知到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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