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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姑娘说必须是那个爱喝酒的叶老怪铸剑才行,可兵庐在哪儿啊?倒是有姓叶的炼器师,但这姓叶的炼器师全他娘滴酒不沾啊!
酒糟鼻老梆子,既然是老祖,估计也是炼器师。可他一个灵台修士,能炼什么剑?而且……那老王八蛋姓胡啊!
长舒了一口气,刘暮舟扫了一眼叶颉。方才可都听他跟蓝采儿说了,叶家是有金丹修士的,这家伙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打,到叶家别说找老梆子了,估计门都进不去。
想来想去,刘暮舟突然长叹一声,呢喃道:“叶兄,实不相瞒,被那老混蛋偷走的剑穗儿对我极其重要,我一时上头,失手打了叶兄,实在是抱歉。这样吧,叶兄要是气不过,我站着不动,叶兄十倍之拳头还我,如何?打完之后咱们就是朋友了,你带我去叶家,看看你家老祖是不是偷我东西的人,如果是,我只要回我的剑穗儿,如果不是,我去与蓝仙子认错,免去叶兄担忧,如何?”
两个如何,算盘声音震天响,听的叶颉嘴角直抽抽。
他抬头望向刘暮舟,都被气笑了。
“你……你他娘是真觉得我傻啊?先是赵典姥爷,又是跟我称兄道弟的,又打听这打听那,扯了这大白天闲淡,你说你就要剑穗儿?你那剑穗儿用什么做的?几品法宝啊?”
刘暮舟摇了摇头,神色郑重:“不是什么法宝,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找剑穗,是因为我喜欢的姑娘不记得我了,她的剑有一道与我一模一样的剑穗,这是我的念想。好好找到还则罢了,若是有分毫损坏,就是天王老子我也跟他拼命,别说叶家了。”
这是真心话。
叶颉望着刘暮舟,见其一脸认真,无奈捂住脸,呢喃道:“算了算了,信你一回。”
刘暮舟咧嘴一笑,抱拳道:“多谢叶兄。”
叶颉脸皮一扯,破口大骂:“下次求人,别把剑对着人脑门儿行吗?我都答应你了,你他娘还不把顶在我脑袋上的飞剑收走!?”
刘暮舟干笑一声,收走飞剑。
“这不是怕你不答应嘛!”
灌了一口酒,刘暮舟顺势倒下,满脸笑意。
有时候学着裴邟混不吝,也挺好玩儿的。
可笑了一下,刘暮舟又皱起了眉头,只觉得一阵头大。
钟离姑娘所说的那个爱喝酒的叶老怪,我上哪儿找去?
钟离姑娘的伤,好些了没有?
钟离姑娘收到我的信了吗?
钟离姑娘会回信给我吗?
刘暮舟双手抱头,转眼一看,月落西山,正好被山巅一处高塔遮住一半。
“天下人所见之月,是同一个吗?”
叶颉总算好点儿了,他现在看见刘暮舟,那是一肚子气。
“废话,天下共一片月光。”
……
山外青山,重伤初愈的姑娘单手托腮坐在窗前,西望残月,桃花眸子眨了眨。
略微低头,桌上是远来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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