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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边喝边聊,戴志远本来没打算喝,但那扑鼻的酒香勾出了他的馋虫,先说少喝点,后来一点都没少喝,还不停的赞叹“好酒”。
其实在他们眼里,一两百块钱一瓶的酒算是好酒了,在志生的眼里,还真的算不上好酒,不过此一时彼一时,志生能说什么呢?
三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曹玉娟的事情上,戴志远说:“人啊,真的不能太张扬,你看曹玉娟,开着几十万的奥迪A6,一转眼,车没了,人到牢里去了。”
乔磊说:“其实曹玉娟在村里还算低调,一年挣上百万,也没怎么样,要比那些一年到头挣三五万的人,低调多了。”
乔磊人忠厚,无论什么时候,说的话还是很实在的。
志生叹了一口气,说道:“别提了,提到这事我就烦,感到压力山大。”
戴志远放下酒杯,眉头拧成个疙瘩:“志生,不是兄弟不帮你想辙,银行贷款这条路确实难走。乡镇企业的信用评级摆在那儿,就算能贷到钱,抵押和担保都不好弄。”他拿起筷子无意识地扒拉着盘中的花生米,“再说,就算真凑齐了一千万,后续还款压力……”话音未落,手里的筷子一抖,碰倒了面前的酒杯,酒洒了一地。
乔磊挠着后脑勺,涨红着脸嘟囔:“要不发动村里人凑凑?”话一出口,三人都陷入沉默。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一道闪电过后,是一声闷雷,雷声似乎很远,但闪电尽在眼前,划过天际,在漆黑的天空中辟开一道裂缝,瞬间又恢复了黑暗。
屋内只余酒盅碰撞的闷响。过了许久,志生苦笑着摇头:“全村人加起来也凑不出零头,就算凑到了,拿什么还?总不能让乡亲们跟着我们喝西北风。再说了,也不是乔戴两家发生的事,凭什么让这些人跟着受累?”
戴志远突然一拍大腿:“找刘天琦再问问!他就算是小电工,说不定认识什么人脉能周转?”
“他能有什么人脉?”志生灌下一口酒,辛辣感直冲鼻腔,“就他那吊儿郎当的性子,在外面欠的债说不定比曹玉娟的窟窿还大。”
他想起明月说的曹玉娟为公司献身的事,心里像堵了团棉花,既窝火又无奈。要是曹玉娟真被逼到那份上,如今见死不救,明月这辈子怕是都过不去这个坎;可真赌上公司,万一……
乔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开口:“要不……先缓一缓?法官说半个月,咱们再拖几天,说不定刘天琦那边能想出其他办法?”
“拖?怎么可能?”志生摇了摇头,“拖一天她在牢里就多遭一天罪,明月在家就多流一天眼泪!”他踉跄的站了起来,扶住桌沿,“你们是不知道,为了这事,她整夜整夜睡不着,都憔悴成什么样子,我看着都心疼,再说了,法律是儿戏吗?能由我们说了算?……”
戴志远起身扶住摇晃的志生,压低声音道:“兄弟,我懂你的难处。可公司是一百多号人的饭碗,万一贷款还不上,咱们怎么跟员工交代?明月辛辛苦苦的打拼,到最后本利无归,她又如何受得了?”
志生颓然坐下,端起酒杯猛喝一口。酒精灼烧着喉咙,却浇不灭心底的焦虑。他仿佛已经看见,公司资金链断裂,机器停转,员工们围在门口讨薪的场景;又看见明月崩溃大哭,说他冷血无情,见死不救。两边都是悬崖,怎么走都是万劫不复。
夜越来越深,酒桌上杯盘狼藉。三人再没说话,只是一杯接一杯地灌酒,试图用酒精麻痹这无解的困境。窗外的虫鸣声不知何时停了,只剩下此起彼伏的叹息,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沉重。
不知什么时候,外面下起了大雨,这时明月和庄玲出现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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