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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轻微了,远远不够。能够慰藉他的,还要在下面些,被层层衣物阻挡,瑟缩地窝在白花花的乳房里。
“啊。”脖颈一小块软肉被牙齿叼起,狠狠磨咬了两下,冯清清轻叫出声。
不等她排斥,梁聿淙迅速吐出,讨好地用舌尖舔舔,用平静地口吻说出令冯清清心惊肉跳的话,“爷爷把金箔打出去了。”不仅如此,他发现自己骄傲的孙子依然没有戒掉会令这个家族带来致命羞辱的癖好后,派人将他私藏的女性身体雕塑及绘画,能砸的全砸了,能烧得也全烧光了。
“怎么会这样,它还好吗?还……活着吗?”烦人的小胖鸟,求求你千万别出事啊。
手指游移至内衣背扣处,只需两指向内夹住,轻轻一推,梁聿淙激动地往冯清清颈窝处又埋了埋,声音含糊,导致冯清清以为他快哭了。
“还活着,但是情况很不好。”它最喜欢的玩具不小心也被烧掉了,所以很生气。
“现在怎么办?你不能养它了,它该怎么办呢?”冯清清神情忧郁,为金箔今后的生活感到苦恼。
“你能帮我养几天吗?”食指不断地抚摸,他甚至能猜出她扣的是第几排扣子,有哪一颗被遗漏了。
冯清清微微瞪圆双眼,轻轻挣扎了两下,两人面对面,重复道:“我吗?我可以吗?”
梁聿淙扣住她后脑,将她重新按回自己胸膛,他又趴在她颈窝,捏了捏蓬松柔软的发髻,“嗯,金箔很好养的,而且只有晚上,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不用你管。”
闻言,冯清清缓缓眨动眼睫,很好养?不用管?
确定他们再聊同一个话题吗?
冯清清扭动两下,抬脸想辩解,挣扎间眼睛无意向外一瞥,与不远处站在灯下的人对上视线。
陆谨阳离他们仅三步之遥。那双眼珠像是被浓稠的墨汁浸染过,黑得渗人。他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阴影里的他们,宛如取人性命的罗刹,让人不寒而栗。
冯清清瞬间炸了毛,她拼命推阻梁聿淙,急声道:“梁聿淙,你好点了吗?能不能先松开我。”
她不停扭动,鼻翼间断断续续的奶香被阻断,梁聿淙不满地松开她,箍住她肩膀,低头看着她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疑惑道:“你在害怕吗?”
冯清清咽了咽口水,试探着向他身后投去一眼,然而此刻灯下空空如也,刚刚的人影仿佛只是错觉。
她神色不定,“没有,我刚刚好像看见奇怪东西了。我可以养金箔,但是你得把注意事项告诉我,还有告诉它,要听我的话。”
一离开她,胸腔里躁动的情绪席卷重来,梁聿淙搭上她的脊背,安慰地抚了抚,“谢谢你,回去我整理一份文档发给你。”
两人回到席位,冯清清看着左手边的空座,握着叉子的手隐隐颤抖,她拽了拽方好的衣服,指着陆谨阳的座椅,问道:“他也去上洗手间吗?”
方好和蔼地摸摸她脑袋,“你去得太久了,谨阳有点担心,回来的路上你们没有碰见吗?”
不是幻觉,心跳强烈地跳动起来,冯清清汗毛竖起。
“没、没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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