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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红郦现在已经有点晕了,她虽然只见过两次,但这脸、这身形,想忘记也很难:“你不是周家那个大儿子吗?”
周颂南:“是。我们认识快十四年了。”
谷红郦:“……你们差多少岁?”
在她的印象里,成禾真刚脱离玩泥巴的年纪,热衷跟人互殴的时候,周颂南那边都快考研了。
周颂南:“五岁半。”
“你……怎么能瞒着家长这样?你图什么——”
谷红郦被这个事实冲击得有点头晕,但斥责都没力道,对面好像真没法图成禾真什么,他就算要骗,比成禾真更好的人有的是,总不能是为了她那些车模型和大头卡皮巴拉。
“我爱她。我也需要她。”
周颂南想了想,又抬头冲谷红郦温然笑了笑:“所以,阿姨,您下次如果生气,能不能直接打我?多重都行。她最近工作很辛苦,已经很累了。”
成禾真交叉画圈的手一顿。
谷红郦被这句话冲的脸上一时难堪,也知道是自己的问题,对话显然无法继续下去:“我是老了,跟不上你们小年轻了,到时候看你怎么跟她姥姥说吧。”
她扔下这句话,大步离开了。
就这么一肚子气走到大街上,谷红郦随手插到兜里,才摸到张硬而薄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张银行卡。
成禾真还回来的。
她愣神很久,走了两三百米,坐在公交站的长椅上发呆。眼角湿润,最终苦涩地叹了口气。
136路末班车不到十分钟就来了,谷红郦上了车,正找靠窗空位呢,车门将关未关,有人插着空冲了上来,刷了手机码。
身后的车门也应声关闭。
谷红郦十分诧异:“你——这是末班车!”
“我知道。没关系。”
成禾真胸口不住喘着气,她是疾跑过来的,头发有几缕汗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我从来没有觉得你背叛谁。你忠于你自己,我也忠于我自己,我们有各自的路要走。如果我都这么大了,还不能为我的选择负责,那我还不如直接去死。”
她的微信名是下雨忘收麦。因为那就是她的现状,她总是错过,错过比赛,错过好朋友,错过小岛失手,错过七年后她出狱自杀,明明已经提前赶回去了,明明、明明。她最讨厌的两个字。生命中金黄的麦田,她所有珍视的收获,总在一场雨中淹没。
“你真的从来不知道这点吗?如果前面是南墙,撞了就撞了,我不怕。只要我愿意,头破血流也没事。因为我真的可以……可以为我说的话,为我做的每个决定负责。”
窗外黑夜漫漫,公车摇摇晃晃,雪白刺眼的灯照在她的脸上,一瞬间,谷红郦看到了那个七八岁的小孩儿,刚在陇城跟村霸小孩撕巴完,黑乎乎、皴了的脸,大大的乌亮眼睛,那股不死不休的倔劲儿,让她心生担忧,这才赶忙送到了彭城。
多年以后,女孩依然如故。胸腔里那股火光茫茫然烧到了今天,烧出了清晰的未来轮廓。
也是,她跟自己不一样,从来就不是小鸟。要去彭城前,谷红郦帮着她整理行装,把她的本子收起来,不知道哪个老师教她的,她用蓝笔在横线上摘抄得歪歪扭扭:六盘山上高峰,红旗漫卷西风。今日长缨在手,何时缚住苍龙?
《清平乐六盘山》
缚还用的拼音。
在诗旁边,成禾真自己画了一颗星表扬,自评: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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