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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第二个梦螺落入元离手中的神火中——
那不是同一段记忆了,一样是青阳氏深深的廊道,叶夙已经不再是少年,他早已长大,身形修长而挺拔,但与记忆中清寒疏淡不同,他的神情的忧急的,步履间甚至有一些匆促,身后同时跟着元离、风缨、拂崖与楹。
“父亲把明恕长老送进了月行渊?!”
推开祭堂的门,叶夙质问道。
祭堂空阔,当中放着一张香案,上方挂着春神句芒的画像。
徊立在画像前,正在闭目祭神,听了叶夙的话,他没睁眼,淡淡应道:“怎么,你认为不可?”
“上次是流纱,这次是明恕长老,下一次该是谁?”
叶夙道,“从前只是将命入终年的族人送进禁地,今时今日,连这一原则都不守了么?”
“所谓命入终年,对于我等半仙来说,修为停滞,再无进益可能,便是五衰的开始,岂不正是终年的开始?流纱灵台受伤,无法修行,难道不是终年?明恕多次结阵,被法阵反噬,养伤多年,已无好转之像,难道不是终年?对此,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
“虽然如此,若族人灵力充沛,五衰之后,亦有近百年岁月,仅因五衰就放弃他们……未免残忍。”
“那你认为应该如何?在族人中,挑选一个修为不是那么高的,灵力不够充沛的代替明恕进入月行渊吗?”
徊转头看叶夙一眼,“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认为,青阳氏的少主,因为玄鸟氏与自己走得近一些,所以宁肯牺牲其他族人,偏帮玄鸟氏?”
徊说着,重新拈香,祭起春神:“如果你无法对此做出解释,那就出去吧。”
叶夙却没走。
他沉默着立在原地,片刻,吐出三个字:“白帝剑。”
徊祭神的动作一顿。
“我并非偏帮玄鸟氏,我只是想说,我们从来都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徊手中的香倏尔灭了,他的语气已起波澜,却还在尽量让自己冷静:“出去。”
“父亲——”
“我早已说过了,此乃妄议天机,休要再提白帝剑三个字!”
“可是……为何?”
困惑已在叶夙心中酝酿许久,今日终于问出口,“多年前,父亲不是一样想找到白帝剑吗?是您说这是青阳氏累世的夙愿,当年您和明恕长老、问山剑尊在覆剑坡结阵问剑,失败百次都不曾放弃,为何后来重君残相临世,再度提起白帝剑,你却忽然如临大敌,再也不愿找寻此剑了?”
“……你我终究是人,倒行逆施,最终只会招来大祸。”
“难道要就此坐以待毙?”
徊不肯解释,闭眼下了逐客令。
“既然如此……”叶夙平静地道:“我愿代替明恕长老进入月行渊。”
“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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