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小姑娘竟然直接抱住了他的腰,两只手圈得死紧,下巴蹭啊蹭,就是不松开。
“秦玉桐,”男人嗓音低哑,有点警告意味,“乖一点。”
“不乖。”女孩仰起头冲他笑,一副理直气壮的小模样,“我要奖励。”
“什么奖励?”
“亲亲也行……或者摸摸我头……”
话还没说完,就被大掌按住脑袋揉了一通。他指腹很暖,很重地压下来,在发旋那里转圈捏捏抓抓,每一下都像是在占便宜一样肆无忌惮。
“你到底想干嘛?”
“想让你陪我呀!”
秦奕洲叹口气,无奈极了。他其实心底火烧火燎,但表面还要维持那层克制,只能佯装冷淡道:“再闹就打屁股。”
结果下一秒,小姑娘居然自己扭过来趴在沙发扶手上,把圆润翘挺的小屁股朝他晃一晃,还回头挑衅似地眨眨眼:
“那你打呀!”
空气静止了一瞬间。夜色从窗外渗进屋内,将两人的影子拉成长长一条。电视机屏幕亮着雪花噪点,没有声音,却莫名烘托出一种暧昧而危险的氛围。
秦奕洲终于忍不住,大掌覆过去,在布料隔着的位置轻轻拍了一下——啪的一声,不重,但足够响亮,也足够羞耻。
女孩倒吸一口凉气,本以为会疼,却只是微麻,还有股奇怪的酥痒感顺着脊背蔓延开来。她咬唇偷乐,又往前缩一点,更加肆无忌惮地贴近男人怀里,用额头顶顶对方胸膛,小猫一样磨蹭半天才肯罢休。
见状,他又补了一记,比刚才稍重些,这次甚至带起细碎颤音:“叫谁呢?”
女孩立刻撒娇喊道,两只胳膊反剪到背后递给他,好像等罚似的,“爸爸,再打一下嘛……”
这句话出口连自己都吓了一跳,可偏生语调太甜太软,让人根本拒绝不了。
之后几天都是这样:白天学校安分守己,该听课听课,该做题做题;可只要回家关上门,她就变成另一副模样,总喜欢黏在人跟前,各种理由贴贴摸摸,从厨房一路黏到卧室,从客厅一直缠到阳台,晒衣服的时候也不放过。
有时候故意从背后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人家肩胛骨下面;有时候索性钻进怀里躺平,要么假装冷,要么假装累,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多沾沾这个男人身上的味道,多贪恋几分钟属于自己的安全感与炽热温度。
每当这时,秦奕洲总是一副拿她没辙、宠溺中带三分威严的大人模样:
“再胡闹信不信真揍你?”
可最后不过是不轻不重拍两下,然后将人整个按进怀里揉搓半天,再怎么折腾也舍不得真的动怒一句。有时候实在受不了了,他会摘掉金丝框架,将额角抵向少女鬓边,用最克制隐忍的嗓音哑声道:
“小乖,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多招人欺负?”
屋外月色如水。夜风吹动纱帘,也吹乱了彼此的呼吸节奏。一切旖旎,都藏匿于无人知晓之处——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