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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就算他并没有对这种药物上瘾,以后也会比普通人更容易对别的东西上瘾。”郑平说,“酒精,咖啡因,尼古丁,这些东西他最好都敬而远之。”
谢林川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郑平就问,“你开始提出药检,是不是怀疑他吸毒?他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地质局请来的动物学顾问。”
“谢队长原来会对一个同事这么上心。”
谢林川一愣,笑了,没打算说谎:“我们的确有点交情。”
然后闭了闭眼,避重就轻地回答,“那你说,给他使用这种药物的目的是什么?”
郑平想了想,理所当然地说,“控制他,让他为自己所用。”
“这种药剂会让人非常听话。”郑平说,“因为被用药者完全不知道下次疼痛来袭会是什么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痛症产生,更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对它上瘾。”
“人对于疼痛都是有惧怕心理的,一个正常人如果对痛感上瘾,通常都会死得很惨,他们会自残到彻底失去感觉为止,不过那样还算幸运,毕竟可以止损,如果有人在疼麻木了之后对自己下手变本加厉,后果不堪设想。”
谢林川没答话。
“所以,在第一次用药的时候,被用药者就会对用药者产生自然的趋利避害的畏惧心理。或者相反——他可能会依赖那个给他用药的人,讨好他,完成他想要自己做的一切。”
“我不知道木生的情况到底如何,但他身体状态很差,身体不适通常会造成病人的精神脆弱,他应该会比普通人更容易屈服。”
“他不是病人。”谢林川不满地纠正道。
郑平:“……”
“如果我知道这种药物使用的具体用量,”谢林川开口,“你有办法帮他么?”
郑平盯着化验单思索片刻,抬头对谢林川道,“这还要看具体情况。”
“不过如果你能找到,我会尽全力。”
郑平拍了拍谢林川的肩膀说,“也许药剂作用是一次性的呢?我查到的残留极少,情况也许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严重。”
谢林川点了点头。
*
他回到帐篷的时候听到了一阵震天动地的鼾声。钱多多睡得像一头快要生产的猪,被子被他踢到地上去,仿佛一张床根本睡不下一个他。
谢林川有些无奈,正值深夜,他临时找不出第三张行军床,于是轻手轻脚地拿了木生床头叠的整整齐齐的自己的外套,打算今晚就在床边稍微歇一会儿。
木生侧着身在睡。他似乎又出了一身汗,不知道是不是脚伤的缘故,他一夜没动姿势,睡得很安静。
谢林川披上衣服,眼神却一直望着他。
刚刚他从医疗队回来,郑平问了他两个问题:一个是,“你既然肯信任我,又为什么不信任木生”,另一个是“你既然不信任木生,又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这两个问题,谢林川都给不出答案。
他们的第一次见面不是在这里。他上次见到木生时,对方还是一个长相出众、非常受老师和同学喜爱、脸上总是带着浅浅笑意的普通学生,受导师之托给谢林川当随行翻译。
他也曾在谢林川打出九个十环时为他鼓掌,也曾在异国他乡的河边喂过鸽子。
当时的少年看起来温和而干净,眼下有痣,笑起来脸颊侧面有只酒窝,即使白衬衫的衣角被陌生的孩童染上墨水,他也只是略低下头,用一只手帕将衬衫的角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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