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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大官人笑道:“只是在外喝酒晚了,不忍心吵醒你,莫要多想。”
金莲眼巴巴望着西门庆,那眼神里盛满了依赖和渴望,“爹……你摸摸看奴的伤口,是不是又肿了?奴……奴好怕落下病根儿……”她微微扭动腰肢,将伤处更明显地呈现在西门庆眼前,暗示着期盼他的抚慰。
“横扫也不过是挨了几下竹板子,打的又是你那白肉,能有何病根!”西门大官人笑道。
嘴里说着却也小心褪下她半边裤儿,只见那白腻如脂上几道淡红鞭痕尚未褪尽,衬着雪肤,倒像画儿一般。
谁知刚褪了下来避免不了微微碰触,这金莲便“呜”的一声惊叫起来,真如被蝎子蛰了似的,浑身一颤,眼泪扑簌簌滚落,呜咽道:“爹爹,奴疼!”
大官人听她呜咽得似乎如真得一般,却也不敢乱动了。
小心翼翼重新把裤子穿上。
大手落在潘金莲散乱的发髻上,揉了揉,叹道:“唉,看来那夜是真碰伤你了。你这伤处,原该静养才是,最忌揉弄。爹若再不知轻重,反倒害了你。”
他收回手,顺势整了整自己的袖口,心里又记着从薛蟠那里救香菱得事,只得说道:“你且好生趴着养两日,莫要乱动。待伤口好好平复,爹改日再来看你。回头让丫头拿些上好的金疮药来敷上。”
说罢,竟真的转身,撩起帘子就走了出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回廊尽头。
潘金莲趴在床榻上,脸上的委屈和媚态瞬间僵住,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苦肉计,竟换来这么个结果!
自己这是.....演过头了?
巨大的失落瞬间淹没了她。听着脚步声远去,她猛地从床上撑起半个身子,也顾不得臀伤是真疼还是假疼了,一张俏脸气得煞白,胸口剧烈起伏。
气得不是别人,正是演得真真的自己。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中格外刺耳。
却是潘金莲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不轻不重的耳光!
她咬着牙,低低地骂自己道:“没用的下贱胚子!叫你装!叫你拿乔!这下可好,演过头了!把爹都演跑了!‘改日再来看’?改日改日,改到猴年马月去?那这西门院子里得骚浪蹄子这么多,还不趁机把爹的魂都勾了去!”
她懊丧地重新跌回床上,将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这回是真的又气又急,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把方才刻意揉红的眼圈彻底哭花了。臀上的伤似乎也因这番折腾,真的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金莲懊恼了小半会,这才直起身来,捶床捣枕的下了床,一径走到那食盒跟前。
但见那食盒,分明又被人动过!东一箸子,西一箸子,夹得七零八落!
看着这场面,金莲不由得心头火起,银牙暗咬,冷笑个不住,手中的筷子直欲掼将出去。
好个没廉耻的馋痨饿鬼!
是不敢薅别人的餐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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