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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有这样一个科幻世界,世界上只有一个人存在,他在时空之中不停的轮回转世,数以亿万次,最终构成了这个世界。每一个男人和女人,老人和孩子,帝王和乞丐,全部全部全部……都是他自己。”
“我不是想要讨论哲学意义上世界观。太抽象,也太缥缈。”
顾为经说。
“但当我在拥抱顾林的时候,我觉得我在拥抱我自己,当我在看到苗昂温痛哭流涕的时候,我清晰的觉得,我自己正在痛哭。他们的伤痛,他们的悲剧,他们的恐惧,对我而言是全然真实的存在。”
“举目可见,触手可及,入耳可闻。”
“这些事情发生在他们身上,如同发生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很可能很可能,今天坐在这里和你对话的就是苗昂温,很可能就是顾林。我们是一颗骰子的三个面。只是在上帝掷骰子的时候——”
“我的运气稍微稍微好了一丝丝而已。”
“只是我更能想的明白利害关系,那天,豪哥支票上的数字还不够打动我。”
“你看?”
顾为经耸耸肩。
他的侧脸映玻璃上,一缕缕的黑发搭在额上,看上去像是沉思的雕塑。
“你知道,这件事可怕之处在哪里么?”
“这件事的可怕在于……这是标准的豪哥理论啊。”
“对我来说,那段噩梦般的经历已经结束了。我赢了,我自由了,我逃出生天。我永远的离开了西河会馆。我拿奖,在大美术馆里办画展。我生命中有那么多愿意关心我的友人。生活如此美好。”
“Oh,Lifeissobeautiful!”
顾为经挥了挥手里的宣传页。“豪哥临死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说出这句话,他做不到。而我,我似乎可以这么说了。”
“可我发现,我走了一大圈,跑到了几千公里以外。跑到了汉堡来上学,可我一回头,发现——西河会馆的大门,就在我的身后。他的影子,就在那里,时刻都会捉住我。”
这就是一个经典的鬼打墙的惊悚故事。
“你说我是一个缺乏安全感的人。”
顾为经想了想,他点头同意。
“伊莲娜小姐,你说对了。我就是缺乏安全感。”
“不会有事了。”
安娜说。
“不不不,不是一个概念。安全?我当然很安全。豪哥的手下威胁我说,不交豪哥这个朋友,那世界上有很多不那么安全的国家。我在美国开画展,也许就有墨西哥的枪手找到我。我爷爷去马来西亚溜个弯,也许就有人把硫酸泼在他脸上。”
“这事儿吧?以前我就觉得是虚张声势的恐吓,更何况,豪哥都完蛋了,我当然不担心有人把我绑去西河会馆,或者套麻袋什么的。”
顾为经仿佛置身于一种冰冰冷冷的恐惧中。
“我说的恐惧指的不是,我一回头,发现有一把枪顶在我的脑袋上。而是我随手走进咖啡馆,走进一家酒吧,发现,一位衣冠楚楚,衣领上插着玫瑰花,也许还撸着猫的对我举杯。问我——”
“现在,多年以后,你终于明白了么。”
“顾先生。”
“Lifeissobeautifu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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