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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皇帝知道不能继续了,揽着她向后靠坐了,“姚家这次还算配合。”
所以,姚阁老的媒人,是皇帝给姚家的肯定。
经了这几日的事,崔兰愔觉着皇帝比她想的还缜密莫测,每个举动背后,都是锁定了好几件事,可说是一箭数雕。
这样的人面前,任何心机和算计都是不明智的,倒不如有什么想法都敞开说出来。
这会儿机会恰好,崔兰愔就提了,“我还想如原来那样三不五日出宫,麒麟堂的事我也不想撂了。”
“你身子能吃得消么?”
皇帝有些不放心。
“人家怀了不但要在婆母面前立规矩,还要管家理事,我这点就跟玩儿一样,你不也听曹院判说了,多走动着才利于生养。”
皇帝就准了。
晚上就寝后,皇帝贴过来时,想到永嘉公主那些话,皇帝于那件事上又正是兴头上,这一下就断了,万一……崔兰愔半推半着就随了皇帝的意。
皇帝于这事儿上学习的劲头真的是孜孜不倦,他手把手不厌其烦地教着,他一个人得了真意还不够,还要她也要一同领略了才行。
事后,皇帝殷勤地给两人清洗了,再躺回床上后,他的气场都变了,变得温润轻松,那点别扭棱角都没了,这会儿同他说什么,他都会允了。
崔兰愔就知道尝了欢好滋味的男子是断不了这个的,就算给不了饱,也要管个半饱。
第二日起来,她这边梳洗换好衣裳,皇帝也回来了。
“你怎回来了?”
“陪你用膳,以后一日三顿我都回来用。”
“你那边不还召见朝臣呢么?”
“中间停一会儿,不碍的。”
崔兰愔赶忙让摆了早膳,皇帝用得香甜,“还是在家里用膳合口。”
“整个宫里不都是你家么?”
“你在的地方才是家。”
崔兰愔想不理他,可弯起的嘴角泄露了她的心情。
皇帝就道,“看来前两日不止我一个人欲求不满。”
包住崔兰愔来拧的手,皇帝给她说道,“我将麒麟堂换了名目,你觉着商课提举司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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