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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枭一进入蛊宗就知道他们被人抢先一步了,有人也盯上了巫王,甚至提前对蛊宗下了手,他来的时候外围的弟子都被杀得差不多了。
前方传来动静,他身形一闪就化作影子融化在了空气中。
两道人影。
一人手拿弯刀,眼角狭长,似妖似鬼,他将刀捅进蛊宗掌门的下腹再拔出,残忍笑道,“你真的不打算告诉我吗?”
蛊宗掌门发出凄厉的叫声,他露出了一个暴戾的表情,掐住了蛊宗掌门的脖子,声音低且冷,“你们大祭司在哪儿?”
另一人忽然抬头往这边看了一眼,那人白衣黑发,容姿清朗,怀里抱着盆花,夜枭藏在影子里,冷眼看着姒归折磨蛊宗掌门,他心念电转,瞬间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忘川花是姒归盗的,上辈子没听说过巫王出世,看来是被姒归破坏了,但他们现在又折回来,甚至还带回了忘川花,发生了什么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夜枭反应迅速地往侧方翻滚躲过一击,姒归手握弯刀,笑容轻蔑,“又来一个?你是蛊宗的?”
夜枭压低嗓音低沉道:“滚。”
拂光把花盆放在地上,将手按在蛊宗掌门头顶,姒归残忍嗜杀喜折磨人,他没那么多时间耽误,干脆直接搜魂,至于事后这人是死是活就不关他事了。
离开了那座山和那个人,这位九重山的大师兄似乎才真正地显露出一点本性,抛开那层温润的外表,这具皮囊底下是根本捂不化的寒冰。
夜枭不欲和姒归应战,这疯子上辈子就经常来找他麻烦,但他觉得他在那群豺狼中还算好对付的,至少他只会杀人。
最难对付的是他身旁那位。
姒归盯着他的鬼面,“藏头露尾的,你这张脸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崖底。”拂光轻抬手,蛊宗掌门眼球暴起七窍流血地倒下了,他神情冷漠,拂了拂衣袍上的灰尘,“他是魔门中人,天烛君到了,大祭司藏在后山崖底,我要将他练成活尸让他接引‘三圣’,巫王形态不定难以活捉,你做好准备,不要让天烛君靠近崖底。”
姒归悍然出手,刀光几乎拉出残影,夜枭伸手格挡迅速后退,弯刀却在半空中诡异地转弯,朝他脸上的面具袭去,夜枭堪堪躲过一击。
他一心二用,边应付姒归边迅速思考对策,他们不会无缘无故来捉巫王,除非发生了什么事不得不改变主意……是她出事了,天烛君让他提前行动是不是预料到了这一点,往生镜确实可以替代忘川花,但也有概率失败,上辈子这个时候她还平安地待在山上……如果这两人是为她而来,那她这个时候出事……太巧了。
想起了巫王真正的作用,他的脸色愈发莫测。
夜枭瞬间做了决定,拖住天烛君,让他们捉住巫王,姒归削掉他一缕头发,指尖亮起白光,“你是哪个‘绝’?我没见过你……为什么不用武器?”
话音未落姒归就将弯刀猛然投掷过去,夜枭侧身,弯刀击中面具,“咔嚓”一声,面具裂开,露出底下的真容。
那是张普通至极的脸,放在人群中不会引起任何注意,唯独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他忽然停止了动作,看向身后,一位青衣人慢悠悠地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辛苦了。”
姒归目露杀意,嗓音压不住的兴奋,“天烛君。”
天烛君没有在看他,他在看他身后的那人,那是九重山的大师兄,那人最信任的人,他们隔空对视,良久青衣人笑了起来。
“请吧,我们的目的不冲突。”
*
缨真急急忙忙地去找来了邹厌,这位阴阳家的圣者才得知发生了什么,他推着轮椅停在冰床前,姜温跟在他的身后,邹厌叹了口气,他摘下了面上的白纱,他原本眼睛的部位被层层叠叠的荆条覆盖,邹厌割破手指,血液滴到了少女的掌心,他就着血在她掌心画起了符咒。
“我只能帮她稳定住现在的状况,这世上唯一能救她的人是天尊。”
缨真动作小心谨慎,“她从昨夜起体温就一直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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