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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亚瑟阴阳怪气的回了声:“没砸茶杯,这在不列颠的外交史上实属奇迹。我还以为我以后要和科德林顿将军一个待遇,被从地中海舰队司令的位置上踢去朴茨茅斯海军基地。咱们外交部有类似朴茨茅斯海军基地的流放地吗?”
施耐德轻咳了一声,似乎想掩饰笑意:“当然有,不过我们外交部比较讲究斯文,一般不叫‘流放地’,我们叫它:驻荷属西里伯斯事务联络处。”
“那是什么鬼地方?”
“太平洋,婆罗洲附近的一个岛,比朴茨茅斯海军基地气候更热,比印度疾病更多,但好消息是,那里没有议会质询,也没有《泰晤士报》的专栏记者。”
亚瑟并没有透出他先前已经向帕麦斯顿递交书面辞呈的消息,而是假装自嘲了一句:“嗯……听上去确实很适合我现在这种人。”
“别急着归类自己。”施耐德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没见过哪个真正的流放者能在白厅茶歇时被大臣点名请进办公室的。”
外交部走廊安静得过分,偶尔一两个身影走过,也都仿佛刻意压低了脚步声,这是典型的帕麦斯顿执掌下的部门风格。
那扇漆成深红、边框嵌金的大臣办公室胡桃木门伫立在走廊尽头,显得格外庄重和严肃。
施耐德先是驻足停步,直到看见亚瑟微微点头,这才伸手敲门。
咚咚咚的三声叩门声,清脆而富有节奏。
门内传来一道略显沙哑但平稳的男声:“进来。”
阳光透过高窗洒落在地毯上,身着银灰马甲的帕麦斯顿子爵正坐在那张厚重的红木办公桌后,身前摊开一份折迭整齐的地形图。
他没有立即抬头,而是用右手轻轻拍着地图的某一角,仿佛在确认什么位置。
“喔,是亚瑟·黑斯廷斯爵士啊!”帕麦斯顿抬头确认了一下,旋即抬手示意道:“请坐吧。”
亚瑟在他对面的软椅上坐下,刻意放慢了动作,他知道此刻不能让自己显得急于辩解,否则就输了。
帕麦斯顿将地图轻轻放下,站起身打开酒柜取出了一瓶威士忌。
“我看过你的报告,也看过那份备忘录。”他说道:“你很有胆识,也很有创意。”
“可惜不合规矩。”亚瑟接口道。
“你说得很对。”帕麦斯顿并不否认:“外交体系之所以存在,正是为了让非正规的创意不至于成为国家的灾难。在这一点上,你和戴维·厄克特爵士的做法并不能令人满意。”
帕麦斯顿走到亚瑟面前放下酒杯:“你觉得我的批评是不是过于严厉了?”
亚瑟摇了摇头:“称不上严厉,实话说,阁下,我事先预想过更糟糕的场面。”
帕麦斯顿笑了一声,给亚瑟斟满酒杯:“你从俄国发回的那几份外交报告写的相当不错,不仅仅是有价值,而且读起来也很有趣。我本以为俄国的情况应该会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样,但事实证明,二十年过去,他们还是老样子。”
亚瑟听到这里,不由皱起眉头:“您之前去过俄国?”
“没去过。”帕麦斯顿品了口威士忌:“不过我1815年的时候去巴黎参加过一场阅兵,就是那场反法同盟为了庆祝击败拿破仑而举办的阅兵。阅兵彩排的时候,我发现外国军队的步伐比我们小,而且总是显得很笨拙。正因如此,我们军队昂然的步伐让俄国沙皇亚历山大一世大受震动,所以他立即下令自己的军队也要采用不列颠的行军步伐。结果嘛,不难预料,俄国士兵在习以为常的步伐和沙皇命令的新步伐之间感到混乱迷茫,结果在玛尔斯广场举办的阅兵仪式上完全乱了阵脚。沙皇为此大为恼火,并当场下令把负责训练阅兵方阵的三个上校逮捕起来,并关进了禁闭室里。然而,沙皇的副官却对我说,这三个上校已经很走运了。因为至少沙皇没有命令他们在24小时内学会像芭蕾舞明星韦斯特里斯一样跳舞,不然就发配到西伯利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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