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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为何叫冬娘?没有名字吗?”
“我是冬日里被师父收养的,所以叫冬娘。”冬娘抬头看了一眼夏林,然后迅速的收回目光:“无名无姓。”
“你放屁。”夏林啐了一口:“看你那样就知道肯定在藏着什么东西,不然你躲闪个屁,你都把我拆了七八次了。几岁被收养的?”
“八岁。”
“八岁,你今年十九岁,十一年前。我想想啊,十一年前是鸿宝六年。鸿宝六年冬,嗯……”
夏林的脑子开始如同一台高速运转的机械一样疯狂的检索着往年的案子:“八岁,洛阳的冬日。那年还没有迁都也没有灾祸,也就是说你不是外来的难民,而陛下心善信佛,在洛阳城有自己的善佛堂专门收纳孤儿,所以你不是一般的孤儿。那这么说你就是某家落跑出来的。我想想啊,那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唯两起大案一起是弘农杨氏牵扯出来的铸甲谋反之案,还有一个是时任吏部尚书冯茂的结党大案。两家都被抄家流放,其中冯茂一家四十七口在流放路上遭遇山贼悉数被杀。啊,按照这个人物图谱算下来,你应该是前尚书冯茂二子家中独女,刑部典籍里有你的记载,说是冯家二子独女因混乱遗失了。所以冯尚书就是你爷爷,时任洛阳典校的冯知文是你父亲。对吧,冯小姐。”
听到这一番话,冬娘的手已经本能的摸向了腰间的佩刀,刀都快出鞘了但却被夏林一脚给她把刀给踹了回去。
“你真以为我二十岁的五品官是拍马屁当上去的啊?”夏林探过身轻松一拽便把她的刀给缴了扔到了一边:“看不出来啊,冯小姐真是忍辱负重。”
冬娘此刻终于有了表情,她眼睛死死盯着夏林,时不时的还瞟向地上的佩刀。
“哎呀呀呀,没必要。”夏林摆了摆手:“我是对你的身份没兴趣,就是大胆猜测一下。不过你也是真不容易,一个八岁的小姑娘就要开始独自面对这个世界关键你还能一个字都不往外说,换我是不行,佩服。”
“那你为何能知道的这般清楚?”
“我过目不忘啊,你没听说过我?我夏林啊,大魏第一才子。”
冬娘默默的摇头:“没听说过。”
夏林抚着额头:“完了,知名度还是不够……”
冬娘这会儿上下打量着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担心,但夏林这会儿却翘起了二郎腿:“你放心,我看中的是你这个人,对你的身份没兴趣,你是江洋大盗也好是罪臣之后也罢,跟我没关系。”
这会儿冬娘眯起眼睛看向夏林,眼中的警惕居然更甚了许多,夏林看到她的样子感觉好像自己说了什么引人歧义的话,于是连忙纠正道:“说错了,应该是我看中的是你的技术,跟其他的没关系。”
见到冬娘还是十分警惕,夏林继续说:“以后呢,你还是跟在我身边,安安心心的当个仵作,我肯定会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全国巡查办案的,你就安安稳稳的跟着,然后等我官复原职之后,打算开个仵作……不,法医的培训班。”
“法医?”
“对啊,法医。就是一种很牛逼的大夫,大夫管活人,仵作管死人,法医活人死人都要管。”
听到这里时冬娘的眼睛睁大了起来:“当真?”
“废话,我犯得着骗你么?把佩刀捡起来。”
不过冬娘并没有动,而夏林眉头一皱:“让你把佩刀捡起来!”
这一下冬娘被吓的一哆嗦,赶紧过去将佩刀拾起抱在怀里,夏林看到她的样子轻笑一声:“安安静静的跟我走,以后好日子在前头。你敢乱来,可是真的会凌迟处死的。凌迟你知道吧?”
之后的路途上冬娘果然没有再作妖,而是安安静静的随他一起北上而去。
这一路上因为刚刚打完仗,路边到处都是尸体,看着那些被冻得青灰色的尸体,夏林都觉得有些反胃,但冬娘却兴奋的不得了,申请了好几次说想搬一具尸体来马车上供她试验。
但每次都被夏林拒绝,毕竟……是吧,不太好。
“哎呀,等开春之后有你忙的,能不能别现在拿尸体恶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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