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舅哥,咱们干情报工作的时候有一个思维误区一定要走出来,那就是‘我知道,不代表其他人知道’。就好像你知道经三纬四为粗布,但你问倩倩她知道不知道?”
小公主在旁边脑袋摇晃得如同拨浪鼓,夏林继续问道:“那大哥知道箭矢、草料如何保养,倩倩知道不知道?”
小公主依旧摇头,但摇头完之后,她就有点委屈的说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好笨呐。”
“还好还好。”夏林拍了拍她的头:“你已经比大部分人强了。”
说完之后他继续说道:“谣言就要有谣言的样子,它一来要脏、二来要假。脏是为了让它能传得快传得远传得广,越脏的谣言,它停留时间就越长。那是因为最底层的百姓喜欢,连汤带水才好下饭。要是上来就传个什么夏林在某首诗里抄了前朝某某某的哪首诗里的哪一句,这个谣传连村口都出不去,因为它不够脏,而且大伙儿听不懂。”
大舅哥跟大哥都轻轻点头,但这会儿大舅哥却好奇的问:“那为何要假呢?”
“因为真相是快刀,快刀杀人太快了,起不到效果。”夏林一只手撑着下巴,另外一只手在桌上敲得笃笃响:“我说王世充造反,他本来就造反了,这就没了造谣的空间和价值。但我说大舅哥要反,你猜猜会怎么样?”
“可不能乱说!”大舅哥一下子就慌张了起来:“要命的。”
“你看,明知是假,你却无比慌张,但王世充真的造反了,你却面无表情。虽然这个比方不恰当,但差不多就是这样吧。真话是当不得传言的,非常容易引来祸端。”夏林继续道:“只有一听就假的假话才好用,但假话架不住傻子多,而且比傻子更恐怖的是有顶级的聪明人会想方设法的利用谣言。”
“所以……”郭大哥看着夏林好奇道:“所以你放出的传言是为了……”
“正是。”
“啊?你真的是为了让别人相信你一晚上能六次啊?”
夏林听到这个虎逼便宜哥哥的话差点没死过去:“不是,我放出去的话里没有这一段啊。”
“外头都在传呢。”郭大哥比划了个六的手势:“说你一晚上六次,把平阳公主灌得跟那鱼鳔带子似的。”
“我操……”夏林暗暗骂了一声:“这发育的有点快啊,版本自动更新啊。”
不过意识到郭大哥的水平真的有点糙,他也就没了解释的欲望,不过还好大舅哥倒是理解了其中的味道:“你的意思说……平阳公主那边才是重头戏?”
“当时我大哥说了一句‘军中无所不聊’给了我灵感,既然无所不聊,那这种事一定会传到李家和柴家的耳朵里。”夏林笑了起来:“经过这些天跟平阳公主的接触,发现她一身都是优点,但有三个缺点,一是争强好胜、二是心高气傲、三是性格火爆。”
“说说。”大舅哥这会儿也来了兴致:“倒是有趣了起来。”
“争强好胜者不会低头,总要与人争个输赢,这样的人不光容易得罪人,而且还非常固执。心高气傲者不会认错,即便是知道这里头的缘由,她也绝对不会自省其身,错的是这个天下而不是我。性格火爆者则容易说错话干错事,一旦情绪上头不管原本是什么样的人,立刻就会被喜怒支配,再结合上前两点,那说出去的话办出来的事可就不好说了,伤人害己。”夏林说到这里时倒也没有眉飞色舞:“说实话,我挺欣赏平阳公主的,她是个绝对够义气的人,是那种上了战场你把后背放心给她都没问题的人,为她设这个缺德的毒计,着实有伤天和。”
“没事,不伤仁和便行。”
“仁和?”
大舅哥指着自己:“我是仁和。”
——
我确实是阳了,还在发烧,更新我都是咬着牙在更了。这几天我就先更一章了,等过几天完全好了再恢复更新。你们三阳的人都是什么情况啊?一般多久才正经不发烧,我现在脑袋晕晕乎乎的。
傲世神婿别人重生,要风得风,要雨得雨!n而陈玄重生,却成了刚出狱的劳改犯,惨遭狗男女背叛的悲催青年!n只是从头再来又有何惧?n从此陈玄一手握回天之术,权势滔天也得低头!一手持绝世利刃,报恩也报仇!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傲世神婿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从前我以为,如果世界上只有一个男人不会出轨,那个男人一定是我老公。直到那一天,我撞见他与另一个女人缠绵,面对重重背叛,我最终走上了复仇之路...
神秘复苏同人文。我叫梁兴扬,我跟着杨间经历了敲门事件,很幸运,我能活下来。我知道,这是灵异复苏的世界,一个充斥厉鬼的世界,这对普通人来说太过残酷了点。我看过小说知道一些未发生的事件,或许我该勇敢点,尝试驾驭一只鬼,成为驭鬼者。我尝试驾驭鬼眼之主,很可惜,我失败了,这一举动差点让我死掉。我叫梁兴...
一觉醒来。洛青舟成了大炎帝国成国府洛家的一个小小庶子。为帮洛家二公子悔婚,洛青舟被迫入赘,娶了一个据说不会说话不会笑的傻子新娘。直到拜完天地,洞房花烛夜后,他才突然发现我家娘子,不对劲!岂止娘子不对劲,就连娘子身边的两个小侍女和秦府其他人,都不对劲!大侍女甜美娇俏爱撩人,声如百灵鸟小侍女冷若冰雪杀气重,出剑...
重生为一名氪星人,卡恩该怎么做?是与克拉克肯特一般,成为地球的守护者,被称为人间之神?还是与达克赛德一样,征服宇宙,征战四野,做那睥睨天下的王者?卡恩想说,我只想随心所欲,做我自己...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