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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说着,突然发现李世民的眼神不对劲,平阳公主顿时眉头一皱:“你不会真听进去了吧?”
“姐,我觉得他说的没错。父亲将你我二人都逼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怨恨过他,但我那弟兄们恐不会放过我二人。如今你近乎是被驱赶到了南方,而我再回去恐也只剩下去龙城戍边一条路,我真有些不明白他们为何要将我们姐弟如此逼上绝路,我无意与大哥争夺天下的。”
平阳公主拍了拍他的手却是没有说话,抿着嘴坐在那眼神也变得空洞了起来。
两姐弟自幼便相依为命,母亲早亡,父亲繁忙,哥哥又大他们许多,两人从年纪上差不了多少,感情自是深切,而如今明明是家中之人却因忌惮他们之间的情分而干出这种事。
这真是叫人哭笑不得,闻言都只觉得荒唐。
不过也罢,人生在世多少都是有些荒唐在身上的,平阳公主总不能教李世民干出一些杀兄弑父的事来吧。
但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她不能瞎呀。现在父亲对二凤和自己的忌惮与制衡已经是写在明面上了,他的态度摆明就是要继续坚定不移的扶持长兄。
扶持长兄当然没错,但他这样干的话,几乎就已经没有给她姐弟留下退路,长兄李建成还算是宽厚,只是他最大的问题就是耳根子软,他身边的那些人都是些什么货色大伙儿心里都有数。
先是设法不让二凤拿下洛阳城,而后又是千方百计的把他手中的玄甲军剥离,再然后现在演都不带演了,直接就要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夺他所有的权。
现在父亲还在世,还能撑上一段时间,但他终究年纪不小了,将来一旦他走了,李建成继承他的位置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对付他们姐弟两个呢。
所以二凤说夏林的话没错,这其实还真的没错,她自己是无所谓,大不了就随便找个地方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可二凤错在哪里了?
“先不要去想这些,走一步看一步吧。”
听到姐姐的话,李世民轻叹了一声,过了一会儿他眼珠子一转:“姐,我想用一下那夏道生。”
“你打算如何用?”
李世民缓缓抬头:“请浮梁为长安铸甲为唐王世子铸甲,铸唐甲!轻甲七万,重甲三千,压三为定,过半添金。”
“你疯了!?”
“我疯了?”李世民竖起一根手指:“姐姐,这是你我二人唯一的机会。铸甲之事,上报回去给大哥,说浮梁铸甲只需长安的八成,且不问来去,剩下的两成我们自己为他补上。”
“你!”平阳公主深吸一口气:“你可曾考虑过这样的后果?”
“我要李元吉去当个质子。”二凤轻轻眯起眼睛:“李元吉生性贪婪,若是让他知道这里的价格,他必会前来订购。”
“两成的盈余,近四十万两,他承不住这个数的。”
“可这样之后,父亲的十余年的谋划,不就功亏一篑了。”
“当个闲散王爷有何不好?”李世民轻笑起来:“再说了,长安有兵,铸甲有何稀奇?于情于理都说得过去,只是这甲从长安出来和从浮梁出来的意味可就不同了。我相信那夏道生有自己的谋划,朝堂中也不敢明目张胆与我翻脸,天下能与李家抗衡者,无非便是江南郭明怀与李药师,如今李药师已死,郭明怀骑岭南跨百越,谁敢动李家?”
“卖他一个破绽,用他夏道生的手办掉这件事,与他是大功一件,与你我姐弟也是返回长安的明路。”
平阳公主仰着头:“可若是李元吉一口咬定这便是日常采买该是如何?”
“他咬他的,我们又不是要定他的罪而是要落他的口实,朝堂本就防备李家,如今若是李元吉露这么个口实给了朝堂。一旦陛下起疑,父亲便会弃卒保帅的,猜忌天下之乱源也。大魏想不乱,父亲想隐忍,那双方便要各退一步,不弃这李元吉还能弃你我不成?你我无官无职,不够轻重。”
说完李世民起身开始在平阳公主面前来回走动:“我再引民间一些声浪出来,将这疑心再疑一些。倒逼父亲为求安稳,献子于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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