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嗯…”
她咬住下唇,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指尖生涩地模仿着记忆里模糊的感觉,在敏感的小蒂上绕圈按压。
她难耐地扭动细腰,指尖试探着想闯入那紧致湿热的入口,却又因巨大的羞耻而蜷缩。
另一只手胡乱扯开胸前的睡裙,握住一侧饱满柔软的胸房,指尖捏住挺立的嫩粉乳尖,笨拙地揉搓拉扯。
细密的汗珠渗出,小脸染上情动的潮红,她不得不咬住被子才能抑制住破碎的喘息。
她知道房间里有监控,知道他或许正看着……这个念头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又奇异地催化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黑暗中,针孔摄像头沉默地闪烁着微弱的红光。
就在她意乱情迷,身体微微弓起,双腿绷紧,即将攀上那个虚幻而可怜的顶点时——
“咔哒。”
卧室的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了。
裴寂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份明天的流程修改稿,表情平静,似乎只是来找她确认细节。
他的目光落在床上。
他的公主蜷缩着,睡裙卷到胸口,露出一双晃动的嫩乳,双腿不自然地微微张开,湿透的小内裤正狼狈地卡在腿根,勒出了雪白的软肉,一只手正深深埋在腿心那处不堪入目的湿泞之中,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情动潮红,眼角挂着被情欲和突如其来的惊吓逼出的泪珠。
然而,被撞破的极致羞耻和惊吓竟像最后一道催化剂,她控制不住地浑身剧烈颤抖起来,眼前一片空白,就这样可耻地达到了高潮。
巨大的羞耻感像海啸般将她彻底吞没。
她猛地抽出手,拉下睡裙蜷缩成一团,把爆红发烫的脸死死埋进膝盖里,肩膀剧烈地颤抖起来,发出压抑不住的的呜咽。
裴寂沉默地走进来,关上门,反锁。
脚步声不疾不徐,一步步靠近床边。
他没有说话,只是站在那里,无形的压迫感却让衔雾镜几乎窒息。
她哭得无声无息,只有细微的抽气声。
委屈、羞耻、害怕、还有一种连她自己都觉得毫无道理的怨怼……明明是他突然闯进来的……
良久,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可怕:“怎么了?”
她只是拼命摇头,哭得更凶,眼泪迅速浸湿了膝盖处的睡裙面料。
“说话。”他的语气像是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没有情绪。
“呜…没…没什么……”她声音破碎,带着浓重的鼻音,可怜得不成样子。
“没什么?”他重复了一遍,语调平直,却比任何质问都更令人心慌。
然后,他单膝跪上床垫,强势地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紧紧蜷缩着,试图自我保护的身体一点点拉开。
她微弱地抗拒着,力气却远不如他,最终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凌乱的床铺上,用手臂遮住眼睛不肯看他,眼泪却流得越来越凶,顺着太阳穴滑入发丝。
“告诉我,镜镜。”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刚才在做什么?嗯?”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