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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兄长郑磐,在从漳州知州升任开封府承宣布政使时,曾来信说来不及接应卢梦麟到漳州。当时说的也许是真话,但后来卢梦麟从海上入泉州后,一定给他去过信。信上的内容一定事关重大,郑磐并不放心交于杨敏之,而是直接密呈给了首辅大人!
“我兄长为何不信你?”郑璧觉得自己问了个非常愚蠢的问题,可是他真的不明白。
为何不信他?杨敏之薄唇勾起一弯自谑的笑意,却没有半丝不快。
“从卢梦麟为皇长子争储之日起,不论是朝中的卢党,在野的清流,还是如家父这般与卢温政见不同的重臣,无论他们有没有表露出来,其实都倾向于立长。”
所以,就连老范这样的五品吏,与他在红螺寺禅房密议时,都要问他,如果有人就此挑起立储之争,他会站在哪边?
当秦韬被他步步紧逼,在旁侧的程一娘知他意欲图谋武安侯时,身后有着江南士林的她亦入了局——一旦涉及国本,没有人敢放任他杨敏之胡为!
中宫无子而立长,这是国朝百年来的规矩!也是无论哪个派系的朝臣与清流的共识。
如果不是三年前,他以初生之犊不畏强权之势破局而来,给卢梦麟制造了一个假象,加之万岁的模棱两可蓄意导引,卢梦麟根本不需要急匆匆的跳出来催动万岁立储。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杨敏之做了一件与朝廷和天下士林为敌的事。
但又难说对错。
若没有他以立储为引,设彀将卢温逐出内阁,父亲何以入主中枢、新政何以实施?
然而,若他执意要那不该动心的意中人,要那个被他卷入局中却浑不自知的姑娘,就难逃得过被自己的谋局反噬的命运!
“行简难道要步卢梦麟后尘、在朝堂重新掀起立储之争吗?你要为皇次子争储?”
郑璧语气中难掩焦灼,接连发问。这原本是他杨敏之做的局,如今不知为何他却要把他自个儿搭进去!
杨敏之摇头微笑:“子美毋要为我忧心,我不会如此行事。”
武安侯已在他与父亲还有万岁的围猎中,与板上鱼肉无疑。有如父亲和郑磐这样忠厚仁义的臣子在,武安侯伏罪对皇长子的影响将会被减小到最轻的程度。
但是,若武安侯犯下的罪不止是私交朝臣、意欲谋杀罪官,还有通过虞氏私通北漠,那就是通敌叛国的大罪。将是皇长子永远洗脱不掉的污点!
他不会为皇次子争储,也不会任凭皇长子坐到储君的位子上。
惊涛骇浪将至,他需得万般小心的护住承恩侯府,护住她。即便因此与父亲和天下士林对峙,也不会回头。
郑璧对这些一无所知,如果知晓他是为着一个女娘,只怕会扼腕叹息他的糊涂。
但有什么法子呢。谁叫他遇到姝姝,这就是他的命数。
他心尖柔软,脸上笑意更深。
换了个轻松的口吻对郑璧说:“我此行去江陵,路过河南,行程匆忙没有抽出空去开封府拜访伯钧兄,深以为憾。我以前便说过,我与伯钧神交已久。但道不同不相为谋,如今已现端倪,他与我迟早有分庭抗礼的一日。我不想子美日后夹在我与令兄中间难做,从此我们各行各道,还请子美见谅。”
伯钧,是兄长的表字。郑璧垂下眼,复又抬头,以手拍他肩膀,笑嘻嘻道:“什么各行各道的,行简莫要如此说!璧偏要与兄同道而行!”
杨敏之心头一暖,伸出一只手与落在他肩头的手相握。两人相视而笑。
“哎,御史大人啊!下月京官考评,叫你手底下的兄弟通融通融,莫要再扣我俸禄了!”
顽笑之声又起。
待郑璧走后,杨敏之静下心来按照宫宴上的诗题拟了几首。每一首都比柳思荀那首更胜一筹。倒让他犹豫起来。
姝姝内秀于心,不是爱出风头的人。木秀于林,反而怕更容易使她局促。
他沉吟再三,还是将这几张诗笺折好,准备抽个时机给她。
他的姑娘值得世间最好的一切,无论是他的心意还是众人面前的尊荣,总之他护得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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