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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小盏梅酿下肚,卫怜胃里像是烧了团火,白嫩的脸颊渐渐晕开一层酡红。
犹春方才劝了又劝,此刻眼见陆宴祈被同僚们围住,一时抽不开身,心里愈发着急。
反而是贺之章先发觉不对劲,俯身细瞧她,震惊道:“公主这是……醉了?”
卫怜晕乎乎的,脑袋小鸡啄米似的轻点,发间珠钗几近挨上了他的肩。
他下意识伸手去扶,手指隔着轻薄的春纱触到她的肌肤,瞬时又缩回,指尖隐隐有几分发烫。
陆宴祈被叫过来,轻唤了她两声,继而皱起眉,正要送她回去,画舫另一侧却忽然喧闹起来——
“四殿下!”
“这不是四殿下吗?”
众人讶异地低呼,贺令仪当即起身,提着裙裾喜盈盈上前:“表哥——”
“不必拘礼,”卫琢抬手止住欲要下拜的众人,朝她浅笑颔首:“表妹也在此处。”
“表哥可要与我们玩叶子戏?”贺令仪眼眸亮晶晶的,又添了一句:“七公主也在。”
卫琢目光掠过她身后略显纷乱的席面,脚步未停,温声道:“今日是御医请脉的日子,我来接七妹回去。”
说话间,犹春已经扶着卫怜出来了,陆宴祈也陪在一侧。
卫怜下船时身形一晃,还不等他搀扶,卫琢早已快步上前,自犹春手中将人稳稳接过,令她半倚在自己身侧,含笑道:“小妹身子弱,有劳陆公子费心照拂了。”
陆宴祈微愣,旋即也微笑道:“殿下言重,这是臣分内之事。”
他站在舫外目送二人离开,脑中冷不丁闪过一个念头。
阿怜她……似乎不能沾酒?
云舟复又悠悠荡远,卫琢正用素帕为她拭汗,又用手背贴了贴卫怜的额,试探温度。
接着,那双漆黑的眼珠似有所察,隔着粼粼湖水,朝陆宴祈伫立的方向望了过来。
二人目光遥遥相接,说不上为何,他心中莫名一跳。
——
卫怜酒量差得出奇,下船后连同午膳吐了个干净。
回到群玉殿,她对着铜镜,轻按了按颈侧发起的红疹,又特意换了件襟口高些的裙衫,才心虚地蹭出去。
卫琢正临窗翻阅着什么,手旁那碗药还氤着热气。闻得脚步声,他掀起眼帘看了她一眼,屈指在案几上叩了叩。
卫怜老老实实坐下,目光不由自主转向药碗旁的那碗蜜饯。正要捧碗,便听卫琢问道:“旁人不知你沾不得酒,难道小妹自己也忘了?”
“我没忘。”卫怜解释着,声音渐弱,听来没什么底气:“只是以为这酒疹不会再犯了……”
卫琢沉默片刻,语气温和地问:“可是有人劝酒?
卫怜赶紧摇头:“与旁人不相干。”
他闻言不再追问,唇角微抿,当着她的面把装着蜜饯的小碟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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