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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句话听起来像是在质问我啊。”
褚褐本来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仿佛这一趟过来只是为了给青遮倒茶,如同天生跟在青遮身后的影子。但听闻此言后,他抬起了头,锋利的眼看向了药王黟。
“这么盯着我做什么,我这人就是这样的性子,爱听就听不爱听拉倒。”药王黟支着脸,倒是没感觉到多少冒犯,“至于立场,还有,要求?其实完全算不上是要求,别把我讲的这么颐指气使,无论是从我的私心上还是从大义上来讲,卫道月死了对我们来说都是最好的结局。”
“哦?不知道药宫主口中的私心是什么,大义又是什么?”
“你刚才看见他的眼睛了对吧。”药王黟指着自己的左眼,“他的这只眼睛全白了,那是他正在被道祖污染的标志。我们都知道污染意味着什么,他正在被同化,并逐渐地、一步一步地成为道祖。眼下道祖重伤,是难得的机会,他不能成为道祖的希望,这就是大义。”
青遮听懂了,不过略有些惊讶,“道祖的伤已经严重到连肉体都维持不下去的程度了?”
“毕竟你捅穿了他的心脏。”
青遮纠正他,“只是捅伤了,并没有捅穿。”
“造成的伤害都一样,所以也差不多。”药王黟懒得去咬文嚼字,“最近旧八岐宫人活动的频率愈加频繁,但奇怪的是,以往最为积极的道祖左卫,柳丹臣,却不再出来活动了。只能有一种可能,他被道祖强召了回去。”
“但作为右卫兼刽子手的卫道月依旧在药宫主你身边活动,没被召回。所以说,道祖应该在酝酿什么大计划。”青遮接上话,“不过我很好奇一点,药宫主是如何通过一只眼睛来推断出卫道月被污染了的呢?”
“他的左眼看向我的时候不对劲,那明显是别人的眼神,不是他的。而且,我们对道祖修炼的功法进行过研究,知道被污染同化的征兆。”
青遮意外,“只是这样?”
“当然。否则呢,你想听到什么?”
“卫道月……没有告诉过你关于容器的事情?”
药王黟挑眉,“容器?什么容器?”
那就是没说过。这倒是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青遮垂眸思考。
药王黟性子急,最受不了以命明知为首的这一类理性派的人的沉默,“你考虑好了没?”
“我想问问,为何一定要是我们?”青遮抬眸,“杀卫道月这件事,药宫主也可以做到。”
“我做过了。”药王黟平静,“但我杀不了他,他身上有道祖留下的灵力在护着他。”
“那颗左眼?”
“是。”
“好,那最后一个问题。”
青遮站起身,药王黟知道他这是同意了的意思,心下稍微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怀疑,说服青遮当真那么顺利吗?
“卫道月似乎很喜欢药宫主,那么,我可以利用这一点吗?”
“这你随便。”药王黟无所谓利不利用,“不过可能没什么作用,他一直跟在我身边,可和喜欢沾不上什么边,只不过是因为我很久以前救过他,见过他最肮脏落魄的样子,或许是害怕我把这件事说出去,才会一直亦步亦趋地跟着我。”
谎言。
青遮轻而易举地看了出来,毕竟他是说谎和隐瞒的常客。
不过他并不是个喜欢刺探别人秘密的人,他之所以开口问这句话,也只不过是象征性地讨个允诺,因为他不保证为了达成目标会利用药王黟做出什么事来。
“我知道了。”青遮颔首,“那么,告辞。”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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