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因为看疯子发疯很好玩啊。”青遮轻描淡写,还反问,“阿姐觉得不好玩吗?”
“嗯,好玩是好玩。”卫含芙瞥了一眼道祖,“但问题是我们现在怎么过去啊?”
“让柳丹臣挡在前面带路不就好了。”
道祖“啧”了一声,手一张一勾,柳丹臣便被移形了过去。
“没有的废物。”他冷冷骂着,眼睛有一瞬间变成了蛇瞳,完全没有以前嬉笑着和柳丹臣打趣的样子。
柳丹臣捂着快要疼裂开的头,趴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脑中随着那一眼瞪视逐渐清醒,有些惊恐地抬头看向道祖。
“道祖……大人……”
“你好歹也被我训练过如何抵抗磷罗绸,居然还是中招了,真是没用。”
“是属下失职!”哪怕此刻还头昏脑涨着,柳丹臣也反应迅速地跪在地上砰砰磕头,冷汗都下来了,“是属下的错!”
道祖没有理会他,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对面,“现在,你打算怎么过来?”
青遮没回答他,手指划过悬在面前的红线,指腹被划开、又愈合,无数的血珠沿着丝线游走,他却不甚在意,反倒是卫含芙发间的目葵摇着花盘中央的眼珠,焦躁不安地扭动着花瓣。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些线连着的是那些种子,你在吸取他们的生机来恢复自己的身体?”
道祖咧嘴一笑,“是啊。”
“这方法维持不了多久吧。”
“所以还需要换身体嘛。”道祖伸手,邀请般,“这不是有你过来了吗。”
“也就是说,只要种子全被剔除,没有生机回馈,你身上的肉是不是就会扑簌扑簌往下掉了?”
“这就是你没带褚褐的原因?”道祖挑眉,“你觉得他要花多少功夫才能剔除干净所有的种子?”
“这只是其中一种方法,还有第二种。”
“哦?洗耳恭听。”
“「柳丹臣」。”
噗嗤。
一把利刃从背后捅穿了道祖的身体,四周的红线开始颤动,幅度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全面崩毁。
“你……”道祖不可置信地扭头看向原本跟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柳丹臣,“你不是已经……”
“恢复了?”
红线阵破,青遮可以过来了。
“一看道祖大人就没养过狗,这种会叼着狗绳自己找主人的狗是最危险的,忠心一旦无法付出便会发疯,说到底只是找一个理由来宣泄自己闭塞的欲望罢了。道祖大人不是欲望之说的簇拥者吗?应该很理解他才对啊。”
道祖明白了什么,蛇瞳闪现,一掌震碎了柳丹臣的身体“,他现在已经是心魔了?”
“只是生魔阶段,还没实体化,要是实体化了不就会被你发现了么。”
红得发黑的血从伤口处肆虐流出,两只手都堵不住,道祖脱力跪在地上,开始吐血。
“你、咳咳咳,你勾引的?”
“说得真难听。”青遮一脚踩上他的肩膀,“只是在旁边推波助澜了一把而已。而且,背叛什么的,道祖大人不是应该最熟悉了吗?”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