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白虞见秦鼎竺往屋子里走,没有得到回答,他赶忙追上去,“你说过我的病好就可以了,明明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进到客厅后,秦鼎竺捏住他的肩膀,将他固定在半身镜前,“你不正常的地方不止是头发。”
如果他再直白一点,就会说他不正常的其实是脑子。
白虞不甘愿地望着镜中的自己,眼下的红痣引人注目,“那你说,你还要我如何。”
秦鼎竺只是把他带去餐厅吃早饭,随后按医嘱吃药。
阿姨把帽子买回来,米白色的鸭舌帽扣在白虞脑袋上,把那惨不忍睹的头发遮盖,瞬间就变得顺眼明亮了。
白虞一开始不适应,想着这样就可以出去,硬是忍了下来。
他见佣人们都在各自忙碌,转头趁着秦鼎竺打电话,脚步轻巧,不知不觉摸到车旁,乱找一番还真被他开了门,顺势爬上后座。
白虞不知道车窗是防窥的,怕被人发现,蜷着身子窝在座椅里,压抑着呼吸等待秦鼎竺上来把他带走。
段阿姨一回身,就看见白虞往车上爬时留在外面的小腿,脸色一变急忙要喊人,却见通着电话的秦鼎竺手指抵在唇前。
段阿姨了然,没有出声,两个人亲眼看那小腿收进去,砰一声,“轻轻”关上车门。
“真的要让太太出去吗?会不会……”秦鼎竺挂断电话后,段阿姨有些犹豫地询问。
其实白虞不明白,他们却看得分明,如果秦鼎竺不想让他出门,那完全不用买帽子,毕竟在家里他再难看也没人会嫌弃他。见外人就不同了。
可白虞现在的状态,实在难以让人放心。
葬礼时大闹着当皇帝要打人屁股不说,上次偷跑出去最后进了医院,这回指不定又要出什么事。
“我会看好他。”秦鼎竺只是回答。
白虞是个大活人,不可能永远像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他的世界不该只有这样小的一部分。
白虞躲在后座又觉得太明显,干脆把自己缩在地底下,让前座挡着他。听到开门声,他紧张得使劲藏,不小心碰到帽檐,帽子还掉滚到另一边座椅底下。
他吓得咬住嘴不敢动,盯着对面的帽子轮廓,只听前面静了几秒,他险些心脏都要跳出来。
但出乎意料的,车身缓缓启动了,白虞顿时松了一口气,又立马谨慎地捂住嘴。
至于帽子,等竺郎离开的时候他再捡就好。
车子平稳而安静地前行,白虞能感觉到转过几个弯后,车停了,秦鼎竺也下了车。
他静静等待一会儿,没有任何异常。
虽然不知道自己在哪,但他人是出来了。白虞欢欣雀跃,伸手去够对面的帽子,然后,面前的车门开了……
光亮交错,他慌乱中眯了眯眼,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随之映入瞳孔。
“起来。”秦鼎竺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背光看不清眸中情绪。
“我,我……不。”白虞脊背都绷直了,惊慌又羞耻地憋出几个字,脖颈憋得发红。
他已经做好了死皮赖脸就是不走的准备。
近在手边的帽子被人拿走,白虞还没反应过来时,前门关闭,几秒后,身后的门开了。
他还撅着身子,着实不雅,纤瘦的脊背线条清晰,直到被握着手肘拽起来。
白虞傻了,就怕他把自己扔下去,情急之下整个人扒在门框,弯着眼尾委屈巴巴地求情,“呜,我不走,别扔下我。”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