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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川蜀黍离之悲（第3页）

“你爷爷还好吗？”

谷雨问项山，项山答

“还好”

“替我问好”

“爷爷已经做出选择，就是肖大哥，现在他亲自坐镇，为的就是对你的承诺。你为什么还不能回去？”

谷雨泪目，项山泪目。林东这才转过轮椅，方舟看着他们父子俩，明白了一切。而方舟的样子让我一惊，赶紧向前摸着空空的袖子。

“方老，谁干的？谁干的？”

他摇了摇头，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像是耄耋之年之人。

“帮我点根烟吧，已经很久没抽了…”

我听话的从兜里掏出，点上，放在他嘴里，好在四周有幕墙，风吹不进来。

“告诉我，谁干的？”

“方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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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默默的说

“已经不错了，还留了我一条烂命，不必介怀，万物皆一”

“他在弑父，有悖伦理道德，”

烟灰掉在他胸前，林东轻轻拍打，拿掉方舟口中的烟蒂。

“人啊，这一生就是一团气，活着的时候聚积起来便是生命，死了，气就散了。若生死为徒，我又有何患。抛弃了先民之情理的人，盲目的崇拜鬼神，你又有何故如他。怀着忧思，心存希冀，还这糟粕世间一份至美祥和才是你该做的。”

“天良丧尽之人已经完全泯灭了人性，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方舟笑笑，岔开话题

“这姑娘是…”

“方程器，双器。”

“要去海工防线吗？”

“是的”

“你好方老，我叫李亚男”

方舟点点头。

“推我下去吧，有些乏了，让师兄招待各位。”

林东推着方舟往山下走去，一行人紧跟其后，谷雨和项山好像有很多话要讲，却一声不吭，默默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