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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塌掉的半边屋顶的干草,表层沾了露气,内里实干燥,被火折子一点,从里面烧起来,烘着外层的潮湿,顿时浓烟滚滚。
“咳咳......”
一下被烟熏出泪来,赵宛媞几乎睁不开眼睛,胡乱挥了挥手,勉强驱散一些烟雾,身上的斗篷滑下来,她一边抓住领口,一边拿着火折子后退。
其实,若再干燥一些,恐怕要窜起火来烧着她的斗篷,可碰巧是半湿半干的茅草,浓烟直冲冲往天上冒,赵宛媞第一次笑出来。
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赵宛媞望着灰白的烟,好像又看见魂牵梦萦的汴京:露花倒影,烟芜蘸翠,年年三月逢春时,金明池畔,重殿玉宇,仙桥飞虹。
心口阵痛,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她抬起袖口擦擦眼泪,也许真的有上天垂怜,引来宋军,很快可以回去,回到......
咚,赵宛媞的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昏倒在地。
......
柴火烧得旺,架起的大锅里滚水沸腾。
“喂,你们干什么的?”
一个女人站在村口,包着头发,一块黑布遮住右眼,脸上抹着两道泥浆,粗麻布衣沾着血,手里提着朴刀,一只脚踩住旁边的石头,凶神恶煞。
身后还有几个男子,赤膊上身,像是炫耀一般露出渗血的伤口,眼露凶光。
完颜什古没想到会是这般场景,她来是为那支伤军,碰到的却是土匪。
连哲布也惊得发懵,瞧着为首的女匪头,瞪圆眼睛,准备大杀四方,跃跃欲试的火就被这么强压下去,好像当头一盆冷水。
鸦雀无声,女匪首似乎也不怕金人,或者说根本没看出他们是金人,完颜什古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骑在马上与她对峙。
滚水咕噜咕噜冒出热气,旁边的草屋又走出几个男子,同样赤膊上身,匪气十足,拖麻袋似的拽出两个人。
完颜什古看见那人的衣衫,和被哲布杀死的伤军一模一样。
不止一个,他们把三个半死不活的伤兵拖到铁锅旁边,拿麻绳将他们绑成一圈,然后进去继续拖,神情兴奋地手舞足蹈,全当完颜什古不存在,忙前忙后。
“喂,你到底干嘛的?”
女匪首终于不耐烦,单手叉腰,“过路的话,留下买路钱。”
标准占山为王的土匪,完颜什古抿唇,怀疑地扫视周围,难道藏在小村庄里的伤军难道全被被这伙土匪杀了?
想了想,她道:“你们是玉真娘子?”
“什么玉真娘子?”女匪首视线在完颜什古身上上下扫动一番,仿佛看一个脑袋被驴踢傻的,“狗屁不是!神神叨叨,老娘不认识!”
举起朴刀在石头上砍了一下,发出哐当的脆响。
“你们到底过不过路?耽误老娘的时间,就别怪老娘心狠。”
刀指完颜什古,女匪首望着她,表情狰狞,笑得不怀好意,眼神里的贪婪快要滴出来,好像在看一群待宰的肥羊。
如此赤裸的冒犯和杀意,气氛陡然紧张,哲布立即便要抽刀,完颜什古连忙压住他的胳膊,从怀里摸出几两碎银,抛给那女土匪。
“买路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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