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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声萦绕在卫生间里,隔着玻璃门,仿佛笼上了一层朦胧的虚假。
……
“妈妈,你和你的好朋友诉说呀,说出来会感觉好一点。”
“有毛病啊你?这种事情到处乱说?以后人家家里吃饭的时候,光讲你妈的笑话就好了!”
……
文钰忽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随手把手机塞进衣袋,扭身离开这片不真实的繁荣。
她在家附近转悠,路过遛狗的中年妇女、骑行的年轻男人、拎着菜篮子不知道要去哪家做饭的保姆阿姨。文钰漫无目的地转,走出了这片别墅群,踏上了挂满蓝雪花的阴凉小路。
这是别墅群的外围墙,大片大片的蓝雪花从围墙倾泻而下,瀑布似的铺满了人的眼睛。小路另一边是其他别墅群,用波特兰石围墙作为隔断,与铺天盖地的蓝雪花不同,显现出低调的奢侈和冷淡的秩序。
午后的风是热情的,呼呼吹拂着文钰耳旁的碎发。她走了一路,微微出汗,这使她的脸色看起来红润健康,光照下薄汗熠熠发光,像被海浪冲上礁石的人鱼,它们迷人的鳞片也是这样吸引着路过人的眼光。
微信电话响起来——叶一诺自言自语了许久,都石沉大海,一怒之下就给文钰打语音。
从波特兰石围墙里开出来的车离她渐近,她一边接听一边往旁边躲。伴随着叶一诺气急败坏的大吼大叫,那辆车从文钰手臂边擦过,车窗降下,露出一张熟悉的脸。
随着汽车停下,叶一诺的声音也戛然而止,是为了制造一些故意中断的悬念。又随着潘羡臣的眼神里流露出抓住人把柄的了然,叶一诺大喊:“现在就由我来给你揭秘吧!没错,另一个在找你的人,就是潘狗!潘狗!”
文钰:“……”
谢谢你,叶一诺,你还可以再大声一点。
文钰内心里在下冷汗,但神情还算淡定。她先挂掉叶一诺的微信电话,假装刚刚什么也没有发生,然后去观察潘羡臣的表情,潘羡臣比她还淡定一些,只有微微上挑的眉尾是整张脸泄漏情绪的部位。
“好巧。”
文钰扬手打招呼。
潘羡臣把手臂搁在车窗沿,半个身体微微探出,眼神上下打量着她,然后笑了一声。
“发烧?头晕?要静养?”
潘羡臣的目光故意在文钰红扑扑的脸蛋和饱满湿润的嘴唇上停留,他惊讶地想:天下竟然有这样面不改色的女骗子。
文钰扮出不好意思的神态,移开视线,不看潘羡臣的眼:“你说得对,小感冒吃点药,好得快。上午睡醒后,下午我就好多了。”
潘羡臣觉得真好笑,当着他的面,还在行骗。
文钰转移话题:“你怎么也没去啊?领导。”
潘羡臣收回半副身体,让车内的冷气吹在脸上,也吹散一点夏日的燥热。他修长的手指在车窗沿点啊点啊,像弹钢琴,也像层层波浪,荡漾在两人之间。
他去了单位的团建,但中途离场了。现在到这边来,是为了把茶具送到严致闻的家里。不过这些是他的私事,他没必要和他的下属说。望着文钰额角闪光的碎汗珠,潘羡臣说:“因为我是领导。”
“……”
文钰笑着点点头,她的微信电话又响了,看一眼,叶一诺,挂断。没一会儿,又响起,挂断。叮咚叮咚——叶一诺一怒之下连发三遍:为什么呱我电话?!
呱。呱。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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