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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松风腿一软,蔫了下去。
“回禀皇上,卑职在搜查刺客痕迹时发现这三人在城门附近鬼鬼祟祟,行迹十分可疑,卑职怀疑他们伙同刺客,便将其了带回来。”
晏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目光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像是才看到他一般,故作惊讶道:
“哟,这不是董丞相吗?如果朕没记错的话,董丞相这会儿应该还在禁足中吧,怎么会被景侍卫在城门处撞见?”
董松风欲哭无泪,他也不想自己出现在这里啊。见到禁军将刺客都擒住了,知道这次行刺计划失败了,他和谨王合计了一番正准备逃跑,就被那个脸黑的侍卫给抓住了。眼下到了这里,他还有什么不明白,一切都在小皇帝的掌握之中。
董松风面色煞白,如果不是见识过他的手段,他还真会以为这只是君主对臣子的一句单纯询问。他身旁的*齐世子此刻更是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
见董松风吓得说不出来话,晏瑜又将视线转向他旁边的谨王。他一边转着手上的扳指,一边故作随意的开口。
“还有谨王,朕并没有下旨召你回京,你就不怕朕给你个擅离职守之罪?”
谨王神色一紧,低头道:“回禀圣上,千秋节快到了,臣不过是想回京给您和皇后娘娘庆贺而已。”
一旁得赵明笙惊讶的眨了眨眼,谨王这话说得漂亮,这是在给圣上挖坑啊。
若他真是为了贺寿而来,圣上却要执意为此怪罪于他,虽合乎法理,倒失了情理。
若不是眼下还在审讯,赵明笙倒想为他鼓两下掌。
晏琢在一旁冷笑一声,谨王不愧是老狐狸,谎话张口就来,眼都不眨。
而他身旁的齐世子相比就差远了,此刻只知道瘫倒在地瑟瑟发抖。
啪的一声。
一块铜制的令牌被扔到谨王的面前。
“这就是你给朕送的大礼吗?”晏瑜眯着眼,语气冰冷。
令牌是从刺客身上搜出来的,铁证如山,他倒想看看这个老狐狸还会如何狡辩。
“前几日臣不慎丢失了这块令牌,看来是被贼人偷了去,故意栽赃陷害给我们。”
谨王佯装镇定,只是袖中微微颤抖的手暴露了他此刻的强装。
“哦?是吗?”晏瑜身体微微前倾,他盯着谨王的眼睛,像是相信了他的说辞一般,笑道:“那是朕错怪谨王了?”
齐尚一听事情可能会有转机,立马来了精神,咋咋呼呼开来。
“没错!一定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们父子!圣上可要替我们做主啊!”
那日齐尚听信了赵明珠的话,转头就把珩王可能会在兖州染病身亡的消息告诉了父亲。珩王是圣上的左膀右臂,他要是一死,他们父子俩成功路上的绊脚石也就没有了。
父子俩一合计,暗中串通董丞相开始了谋划,就等着晏琢病逝的消息传来,他们就起兵造反。
可坐等右等就是不见珩王染病身亡的消息,反而是兖州疫症得到控制的好消息不断传来,甚至到最后有传言说兖州的疫症都已经消除了,再过几日晏琢的人马就要返回京城了。
气的谨王一连好几天都没睡好觉,对齐尚也没个好脸色。齐尚自知给错了情报,自然不敢再去触其霉头,转而将怒火都撒到了赵明珠的身上,一连好几天,连她的院子都不曾踏入过。
生气归生气,可谨王又不愿意就此罢休,他现在可是骑虎难下。谋划了这么久,眼看鸭子都要入锅煮了,如果就此收手,到时候损失的可不止一星半点儿。
恰逢此时,谨王安插在宫内的眼线传来消息,皇帝计划在赈灾队伍回京之时亲自去城门迎接,甚至随行之人只打算带几个护卫和太监,守卫十分松懈,是个动手的绝佳机会。
此事对于谨王来说,是最后的选择,野心勃勃的他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就连失了圣心,还咋禁足的董松风也难免心动。谨王又趁机对他许诺下诸多的好处。他难抵诱惑,便咬牙答应了,冒着诛九族的危险与之合谋。
三人合计后,一拍即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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