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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昫宸瘫在地上,自虐似的将那场直播回放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忍不住心中酸涩,一把将手机扔在地下冲着一边坐着的两人大声叫嚷。
“想想办法啊你们!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阿鹤和那个卑鄙小人越走越近?!”
顾云舟坐在办公桌前,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对地上发出噪音的人理都不理。
自从上次在赛车场,宁昫宸因为任性一意孤行,连带着时鹤鸣同他一起涉险后,就对宁昫宸进行了冷处理,非必要不和他讲话。
这种行为虽然幼稚,但十分有用。
屋子里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正在调酒的裴临渊笑着接过了话碴,“急什么,云舟不是都说了吗,鹤鸣只把他当弟弟。”
听见这个宁昫宸就感觉心脏被十辆大卡车一股脑儿碾过糊在地上又不知被谁在上面洒了一吨柠檬汁,又酸又痛的更难受了。
他从地上支棱起来,扑到吧台前“阿鹤拿他当弟弟,别人不把他当亲哥哥啊!
你没看到那人看阿鹤的眼神,算盘珠子都要嘣我脸上了!他想什么我可太了解了!
他肯定在想现在是弟弟不代表以后是弟弟,管他什么先在阿鹤身边占个位置再说!”
怎么没看到,这种眼神他见过无数次。
不只是在季斯时身上,在你宁昫宸,在顾云舟,在赛恩学院大大小小的学生身上,甚至是镜子里,他都能见到同样的眼神,那种过于专注的,虎视眈眈的眼神。
裴临渊一边想,一遍慢条斯理地用刀剜去小青桔果肉间的白梗。
他曾无数次跳脱自己的身体,以一种上帝视角观察那个让所有人为之着迷的男人,试图剖析那人身上堪称魔性的魅力到底从何而来。
是那张过于完美的脸?还是那凌风傲雪,不可攀折的性子?又或是二者皆有?
手中的小青桔已经处理完毕,裴临渊手上动作未停,从酒柜里拎出一瓶云顶25,金橡子色的酒液缓缓流入量杯。
这问题的答案他想了很久,却还是没能将其理清,甚至连他自己的怦然心动都没法完全解构,每个晚上他都能在梦中找到代表那人的意象。
漫天大雪中的一点红痕,一轮明月,未曾见血的剑,失落的古城甚至一个鹤形的符号。
他为之心动的究竟是什么?难道他真的无比肤浅而为皮肉折服,食色性也?
薄荷叶在手中拍醒,被点缀在调好的酒液送到不同的人手上。
顾云舟接过酒杯,在裴临渊的暗示下向宁昫宸投去一瞥,然后无奈的开口提醒,“马上就该组织游学了。”
这句话立刻就将宁昫宸从失魂落魄中唤醒。
对啊!赛恩学院的游学与其他学院不同,普通生和特优生是分开的,只要将阿鹤与那个小偷分开,拉开他们之间的物理距离,任凭小偷如何装模作样,阿鹤都是看不见的。
至于自己,宁昫宸捂着脸,从指缝中间偷偷瞄了一眼正在喝酒的二人,心想:到时候自己就先下手为强,缠着阿鹤让他先爱上自己,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最好在游学期间就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他就能名正言顺,像鬼一样缠着阿鹤一辈子。
今年游学的地点选在布宜诺斯艾利斯,时鹤鸣被顾云舟通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拒绝了。
南半球此时正值秋季,在那个港口城市度过秋天并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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