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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吗,师兄?”时怀瑾问他,他摇了摇头,举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没什么,秦狸是你魏师伯的亲女儿…你拿了他的酒,下次记得给他带一点灵草去,不要失了礼数。”
话音刚落,时鹤鸣眼睛闭上,身体晃悠了一下,直愣愣地倒在草地上。
时怀瑾坐在他对面,见此情景也没什么表情,只默默地给自己添了杯酒,对着太阳一滴不落的喝完。
“师兄….我是个坏孩子,让您失望了吧….”他的话飘进风里,被风带走。
他把昏睡着的时鹤鸣抱到石窟里,当着宁魇的面小心翼翼地放在里面那张红得像血的床上。
“喂——!”宁魇看见他抱着时鹤鸣走过来,时鹤鸣呼吸沉沉,眼睛紧闭着,一幅中了药的样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你把他怎么了?”
这话一说出来他就后悔了,悔得咬了咬自己舌尖。死到临头了,他担心这个便宜师尊做什么?退一步讲话,给时鹤鸣下药的可是时怀瑾,他能对时鹤鸣做什么?
谁知道下一秒他就瞪大了眼睛。
时怀瑾把时鹤鸣放在石床上,自己一个翻身跨坐了上去。
卧槽槽槽!!!他要做什么?!活春宫吗!???他还在这呢!????师兄弟□□能不能背着点他???!!他…他要是把这一幕完完整整的看上一遍,那他还有命活了吗!???啊!!?
宁魇像是被雷劈了似的,眼睛一会儿睁一会儿闭,一边为自己的命运哀叹,一边又好奇的想知道这对双向奔赴的师兄弟到底是怎样的结局。
但很显然,时怀瑾并不想让他看见这一切。随着他一挥手,宁魇眼睛上就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白翳,视野顿时一片漆黑,这还没完,时怀瑾那个瘟大灾的兔崽子,不知道又对他做了什么,他现在什么也听不清了。
耳朵像是被按着浸入海水里,除了自身脑袋里的嗡鸣,什么都听不见。
解决了宁魇,时怀瑾就能安静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药效还没过,师兄还睡着。
留给他解决情绪的时间还很充足。他像一个孩子对着老师般不知所措,哪怕他此时正坐在老师身上,腿心对着老师的胯。
他想说点什么,现在是说些什么的好时候,没有人听得到,留给他的时间足够他把心掏出来,一点一点讲给爱人听。
他想说,师兄,这些日子里他总是做梦。他梦到自己变成大黄,就是那只狗。他猛地一跃,叼住你的脖颈,他看见你的身体在他的尖利的犬牙下轻颤,纤长的脖子后仰出一个凄美的弧度,像濒死的天鹅。
他想说好痛呀,这个世界对他来说就是个重担,他既不知道尽头在哪。又不知道该怎么做,他该怎么做才能适应这个世界?
他望着身下爱人的睡颜,像喝多了酒,心绪四散奔逸,一点逻辑都没有了。
他又想哭了,他已经决定去死,但是师兄….他揪着时鹤鸣的衣领,把头深埋进胸膛里。
你为什么要出现呢!?你不出现,他就不会痛,不会像现在这般,整日浑浑噩噩,为一个屁大点的小事斤斤计较,浑浑噩噩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求你了….求你了….放过他吧,他恨你,恨你恨你!你以为他看不出来吗?
你为他不知道真正的师兄弟之间该是一种怎样的相处方式?分明是你先越界!分明是你….可爱得最深的是他,最痛的也是他…凭什么啊?凭什么啊….师兄?
他恨你,时鹤鸣,他恨透你了!你处心积虑的勾引他!害他落入如此境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这么不温不火的熬着,痛也痛不真切,痛不快活…
时怀瑾这样想着,没一会儿又俯下身去。他的目光从时鹤鸣紧闭的眼睛一路游移到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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