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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一秤盯了周大勇一会儿,突然“扑哧”一声就笑了:“周大勇啊周大勇,我金一秤是在这村儿里长大的,你以前可看过我给别人动刀子吗?”
周大勇这才回过神来,直着眼睛道:“你不是说你被观音大士给感召过的吗?难道在梦里……在别的地方,没给别人动过刀?唉,那你刚才怎么手法那么熟练?就象做过几百回了似的,一秤啊,总不会那观音大士的话是你编出来骗我们的?一秤,你这……”
周大勇还在絮叨,突然感觉到肩膀上一沉,金一秤的小脑袋一歪,倒在他的肩膀上闭着眼睛不动了。
周大勇吓了一跳想要扶她,这才发现她只是睡着了。
这具身子怎么说也只有十二岁,体力有限,刚才做手术做了足有一个半时辰,体力早就跟不上了,她适才也是在死撑着呢。
周大勇心头一软,把身子微微动了两下,好叫金一秤靠得舒服一些,自己保持着那个姿势再也不敢动了。
阳光斜斜地照到祠堂里面,照着那一排又一排的祖宗牌位。
有几个人进来,收了那些白布帘子,清扫了地面,又按照里正的吩咐把那个大肉瘤子取出去放在村头示众,以堵人口舌。
又有几个人进来了,指着地上的血迹,小声议论着今天发生在这里的那一幕神迹,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不可思议,最后,那群人一起走到牌位前面,恭恭敬敬地给祖宗们上了几柱香。
人们都说:金一秤之所以可以徒手从徐小翠肚子里取出大肉瘤,是受了观音大士的点化,更是因为在这祠堂里,受到了祖宗们在天之灵的佑护。
也有人说:徐小翠是黑沟子村的闺女,祖宗们在天之灵不忍心看到清清白白的大姑娘叫人冤枉了,这才叫金一秤出手救了她。
悉悉索索议论着的人们,并没有发现柱子后面那两个小人儿,一个瘦小的小姑娘正枕在少年的肩膀上,少年僵硬着身子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动上一下就会惊醒了她。
祠堂的角门外,闪出洁白的僧袍一角,那个好看的小和尚默默地注视着柱子后面那两个人影,眸底闪现出一丝异样的表情,呆了一会儿,他终是没有走近,默然转身回青松观去了。
青松观刚被一群暴民给砸了个干净,青檀眉头微微皱了皱,低着头开始收拾。
青松观本就简陋得很,家具什物也没有几件,这么一砸,可以用的更没有啥东西了。最心痛的就是香案底下那个红木匣子里的头发,是自己积攒了好久才攒够的,本是可以做很多画笔,让自己继续画观音。
可是现如今,连着那做画笔的材料,带着笔墨颜料和宣纸,全都没有了。
青檀走到墙角边翻出自己的画箱,那帮乡下人当时不管这些是什么,上去就是几脚,自己辛苦画的那些画全都给弄坏了。清亮的眼底浮起几丝朦胧,小和尚取了那些画作捧在手心,用袍袖细细地擦拭起来。
房梁上突然传来一声闷哼,青檀一抬头,看到一个人在房梁上睡得正香,嘴角的口水顺着房梁直淌,腰间那个酒葫芦空着,凌空直晃悠,脚上的鞋只剩下一只了,也不知道这个人是几时回来的,怎么又醉成这样?
“师兄?你是几时回来的?不赶快下来?当心摔着。”
青檀拿起墙角的竹竿冲着房梁上的人捅了几下,那人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四处打量了一下,惊道:“啊?我咋又跑房梁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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