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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眼睛能勉强看清眼前的时候。
他收到了一条讯息。
“小让,哥哥回来了。”
哥哥……?
“陈让!”
玄关处的门被猛然打开,秦浔的手指都在发颤,脚步踉跄着往屋内冲,原本精致的头发乱糟糟地弄成一团,玄关处的绿植盆栽碎了一地他也没管。
“快,快和我走!”
陈让还穿着早上那套睡衣,浅色的颜色透过阳光的照耀在他的脸上,显得分外柔和。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眼睛还酸涩不已,只能仰起头眯着眼看着秦浔,在看清秦浔脸上着急的表情的时候,他的手僵在空中。
这是他醒来的时候看见的第一个人。
是谁?
好眼熟。
大脑好痛。
“去,去哪里?”
还等不及他说话,他被秦浔一把抓住手腕,连鞋子都没穿好,就往外走。
“燕云渡被,被绑架了。”
秦浔的声音带着颤抖。
陈让瞪大眼睛,指尖紧紧攥着他手腕,指节用力到泛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反复确认秦浔说的每一个字:“什,什么?”
“还有……”秦浔似乎在犹豫,但他的手表在不停地震动,似乎在催促他下着什么决定,秦浔抿着唇,反手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照片递到陈让的面前,“你哥哥,他还活着。”
在看到画面中男人的一瞬间,陈让絮乱的记忆在此刻有了方向。
画面中的男人皮肤充斥着病态的苍白,原本利落的短发软塌塌地贴在额头上,身上的被子随着微弱的呼吸上下欺负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落下浅淡的阴影,却掩盖不住那脸上明媚的笑容,手背上扎着输液针。
脸颊已经凹陷了下去,可即便如此,画面中的男人依旧是扬起笑脸,对着镜头歪头比V。
“小让,我是你哥哥呀!”小小的他躺在婴儿床里面,有个男孩趴在他的床头,转动着手上的摇篮鼓,戳着他的脸,“好小的一只呀,快快长大,我们要一起保护妈妈哦。”
他发了高烧,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男孩守在他的床边,每隔半个小时就摸一次他的额头,换一次退烧药,他没有胃口吃饭,男孩又笨拙地煮了白粥,吹凉了一口口喂到他的最里面,还小声地念叨着:“再吃两口,吃了才有力气好起来呢。”
只是因为自己随口说了一句想要吃巷子口的老面,那个巷子口离他们家要跨越半个城市,隔天清晨,男孩就顶着寒风去排队,外面风大,他就把面捂在怀里,到家的时候还冒着热气,他总是把最嫩的煎蛋夹到自己的碗里面,他却啃着馒头,“你快吃,我不饿的,凉了就不好吃了。”
他在公司受了太多的委屈,一个人丧气着回家,但每次看着那扇给他留灯的窗,他总是又充满了动力,回家,男孩从来不会对他多说什么,也不会问什么,只是把刚好的水果放在他的手边,然后坐在他的身边陪他,和他分享自己今天在路上看到的趣事,等到他的情绪平复了很多,男孩才递过来一张纸巾,笑着说:“没事,天塌下来我帮你扛,实在不行,咱就不要这份工作了,又不是养不起你。”
他对陈让说。
“不要怕看不清来时路,向前走,不要回头,我和爸爸妈妈会一直在你的身后,作为你最坚强的港湾。”
太多太多了……
可画面的最后一次定格在——
他被燕云渡压在身下,在他情到顶峰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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