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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小袁耍架子,而是对方皆是习武之人,他不得不多问两句。
严牧行走江湖多年,也早已习惯了如此问话,笑着道:“实不相瞒,想必捕快大人也看得出来,我们兄弟几人略懂一些拳脚。”
略懂一些拳脚?
小袁可不这么认为。
他们步伐沉稳有力,双手虽然是自然垂落在侧,但却手指一直呈抓握之姿——这是拿惯了武器之人的下意识动作。
怕他们的拳脚不是“略懂”,而是“精通”。
果不其然,严牧下一刻便道:“我们出身行伍,因伤病回乡,谁料回乡后活路不好找,四处碰壁。所以在四年前,我兄弟几人一合计,做起了押镖生意。”
“你们乃镖局之人?”小袁问道。
对行伍之人而言,这一生意倒也合适。
严牧点头,又摇摇头,“在抚舟府开了两年镖局,但起色不好,所以我哥几个多在抚舟府与柳阳府两界行走,接接散单。”
小袁明了,看着他们又问:“你们如今来同安县,并非押镖而来,而是来寻活路的?”
他刚才便四看过,并未瞧见周遭有别的车马。
严牧将户籍贴收好,点头道:“在下对同安县早有耳闻,前些时日又听同安县布料作坊即将开工,所以便想着来瞧瞧。”
他朝小袁一笑,嗓音爽朗:“就算寻不到活路,来涨涨见识也是极好的。”
他这句话直接将同安县上上下下给夸了个遍,饶是小袁这秉公“盘问”的主儿也挑不出理来。
吴里正一听他们是冲着布料作坊来的,当即抿紧了嘴,不似方才那般热情。
布料作坊就建在他下河村,他可不能与外人走得太近,以免给双方留下话柄!
“那什么!”吴里正一合计,觉得还是先走为妙,“小袁捕快,我这汤药还在牛车上,得赶紧拉回去,免得误了事!”
他看都不看严牧等人一眼,手脚并用爬上牛车,欲赶车走。
“老大哥,稍等!”就在此时,马车车夫迎了上来,抬手便递给吴里正一个钱袋子,“方才险些冲撞了你,我家小姐见你的药洒了些,却不知药价几何,你瞧瞧,这些银子够吗?”
吴里正低头瞧去,鼓鼓囊囊一个钱袋子,一抹银光从袋口露出,险些闪瞎了他的眼。
“哎哟——”他一把将钱袋子推了回去,后退两步道:“这是作何?你这些银钱都够将我这牛车给买下来了!”
他偷偷朝车厢瞅去,也不知是哪家小姐,出手如此阔绰,一来便是一大袋白花花的银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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