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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
陈远疆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扫视着混乱的现场,看到了了跪着的舒染和她身旁刚刚恢复意识的李大壮。
“怎么回事?”
“陈干事!”王排长立刻挺直腰板,“李大壮中暑晕倒了!多亏了舒老师!是她给救过来的!”
陈远疆的目光落在舒染身上,她正试图撑着膝盖站起来。
陈远疆径直走到李大壮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的脉搏和额头温度,又看了看他被敷着湿布巾的颈侧。
“卫生员马上到。”他沉声道,目光转向王排长,“去找块门板,再找两个人,立刻把他抬回连部卫生室!动作轻点!”
“是!”王排长立刻招呼人。
陈远疆这才站起身,目光重新落在舒染身上。
“你怎么样?”他问,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
“没事。”舒染勉强站直,声音沙哑,“就是……有点脱力。”她下意识地想把手藏到身后。
陈远疆的目光在她手套边缘透出的绷带上停留了一瞬。他没再追问,只是命令道:“你也回去。许卫生员在处理李大壮,让她也给你看看。”
他的目光扫过她沾满盐霜泥灰的裤腿和那双磨破的旧皮鞋,提醒道:“劳动的时候换上解放鞋,供销社有,你……有票吧?”
舒染点点头,没力气再说什么。
渠底一片寂静。几十条汉子,都默默地看着舒染走向连队的方向。
李大壮被抬上门板,经过舒染身边时,他侧过头发出微弱的气声:““……谢……谢……舒老师……救命……恩……”
舒染脚步顿了顿,轻轻点了下头,继续往前走。
陈远疆站在渠沿上,目送着舒染的背影消失在飞扬的尘土里。枣红马在他身边打了个响鼻。
王排长走到他身边,抹了把汗,看着舒染消失的方向,咂了咂嘴,低声道:“陈干事,这舒老师……真看不出来,是个狠茬子。刚才那架势,临危不乱,有板有眼,硬是把大壮从鬼门关拉回来了!咱们这群大老爷们,当时都麻爪了……”
陈远疆没有回应,他收回目光,看向渠底那些沉默的汉子,“继续干活。”他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朝着连部疾驰而去。
渠底,十字镐再次落下,闷响连成一片,没人再说话。
舒染的视野有些发飘,远处的轮廓在蒸腾的热浪和尘烟中扭曲晃动。
她几乎是拖着身体在挪。排碱渠到连部大概有三五公里,此刻漫长得像没有尽头。
每一次迈步,腰后就疼痛难忍,牵扯得半边身子都发麻。掌心更是火烧火燎。劳保手套早就在救李大壮的时候脱掉了,此时汗水混着血水浸透绷带,黏糊地裹着伤口。
就在舒染刚拐过一个堆着草料的土垛,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身后响起,又在她前方几步勒停。
枣红马喷着响鼻出现在她面前。马背上,陈远疆的身影挡住了阳光,帽檐下的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身上。
“上来。”
舒染脚步一顿,上次共乘一马的记忆浮现出来——颠簸、尴尬、身体紧贴,还有那只滑落的丝绸睡衣。
她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陈干事……我……我能走。”她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目光落在别处。
在这流言蜚语能杀人的地方,她一个成分不好的女知青,再和保卫处的特派员同乘一匹马招摇过市……周巧珍那帮人会嚼出什么舌根,她不敢想。
陈远疆沉默了几秒,目光扫过空旷的四周,利落地翻身下马,牵着缰绳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去,只丢下一句话:“跟上。马在前面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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