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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拎着一个比别人大一倍的铺盖卷,一手拎着个大号木桶,里面装着些碗筷等日用品,背上还背着把简陋弓箭。
眼见曲宝要过来翻看他的行李,黑皮汉子显得有些紧张,倒是他身旁一个相熟的汉子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替他解围。
“小管家,小管家,真是对不住,林茂家房子前几天被雪压垮了,这些就是他全身家当,没地方放,就拎着一块儿上船了,您放心,我和他睡一个铺,东西都堆角落里,占不了多少地方!”
那汉子点头哈腰的冲曲宝赔着笑脸,一手扯了叫林茂的黑皮汉子一下,林茂也赶紧跟着弯腰,重重的点点头。
曲宝闻言也没再与人为难,“行吧,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船上人多眼杂,自己的东西自己收捡好,丢了坏了的,可别找主家给你赔,没这个说法。”
“晓得的,晓得的,绝不给主家添麻烦!”汉子连连点头,目送这高冷的小管家走开。
曲宝狐假虎威的走到船舱外面,才偷偷抿着嘴偷笑,小管家这称呼听起来真威风,嘻嘻嘻!
曲花间和曲福互相嘱咐一番后,曲福便下了船,随着水手兄弟里老大的一声呼喝,众人各就各位,两人一桨开始划船。
船桨拨开夹杂着碎冰块的江水,缓缓向东驶离了码头。
将将开始化冻的江面上吹起凛冽的寒风,夹杂着浓浓的寒气,激得曲花间打了个小小的激灵。
曲宝见状连忙取出一件雪白的兔毛大氅,往曲花间肩上披,“少爷,江上风凉,要不上屋里待着吧。”
曲花间拢了拢大氅,把逐渐失去温度的杯子放下,起身在甲板上转了转,“船舱里太闷了,我在外面看会儿风景再进去。”
曲花间不愿进屋,曲宝也就守在自家少爷身边,好在他穿得厚实,身上又有厚厚的脂肪护体,倒也不怎么冷。
大船晃晃悠悠往东行了三日,终于到了青州地界,再往前行半日,便能到清江与东江的交界处,再顺流往南行驶不到十天,就能到地处徐州以南的广陵。
若在广陵还买不到粮食,便只能再往南走几天去扬州,扬州已属江南,那里是有名的鱼米之乡,哪怕价格高点,但怎么也能买到粮食的。
这三日以来,水面异常平静,可能是天气还太冷的缘故,江面上一艘船都没遇到过,船上的水手本来紧绷的神经也逐渐放松。
想必天气太冷,平日里在江面上横行霸道的水匪也都窝冬去了。
船上渐渐传来水手们略显轻松的谈笑声。
曲花间有些晕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腹中也有些翻腾,虽然没吐,却没什么食欲。
除了刚上船那会儿在甲板上转悠了几圈儿,后面两天他几乎都躺在船舱里睡觉。
这个把曲宝急坏了,见水手们还悠闲的聊天,不由恼怒的呵斥了一声:“都小声着些!没见少爷在睡觉吗?谁要是吵醒了少爷,今儿晚饭别吃了!”
刚才声音最高的几个汉子闻言赶紧噤声,虽说小管家没有动辄打骂底下人,只是轻飘飘的扣一顿饭,但在顿顿都吃不饱的情况下,少吃一顿饭对这些汉子来说也是极为严重的了。
变故就在此时陡然生起的。oxi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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