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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丛孝忍俊不禁,“真给娘说着了,您待家里的水牛比亲儿子还亲。就算我想做副新的,一时半会的也找不到这种形状的木头。您要有心平常多留意,碰到这种树杈子捡回来,我得闲了就给您做。”
他又仔细端详片刻,自信地补充:“再说了,您就算不相信我的手艺,也总该给我个机会试试,等我修补好了,您再来评判。”
说得老爹也“嘿嘿”笑了,“水牛可比人好使多了,我们都靠它吃饭哩,可不敢怠慢了它。”
丛孝去杂物房找出锯子、刨子、墨斗等一套家伙什,又翻捡出一截短木头,撸起袖子干劲满满地摆好条凳。
做自己喜欢且擅长的活计时,丛孝仿佛回到了那个青葱少年。刨子在木头上剐蹭的“沙沙”声,卷起的木屑比精美刺绣上的云纹还漂亮、舒坦,碎粒掉落地面轻微的响动,两手前倾,身子规律地一前一后起伏。
他神情端庄严肃,双眼湛湛有神,不时停下动作拿起来比划大小。即便只是一块小小的木头,他也化身成一名合格的大夫,一丝不苟地对待面前的病人,毫不怠慢,全力以赴。
回到房间的杏娘拿起一条短小的裤子抖动,屁股对应的位置上赫然两个圆溜溜的大洞,边缘处稀疏起毛有扩散的趋势。
她打开箱子挑拣一番找出一件旧衣,拿过柜子顶上的针线笸箩。捻着线头在唇上轻抿一口,就着微湿的线头穿进针眼。
这个小儿子真是起错了名字,他才应该叫青皮,简直是皮的没边了。
人都说三岁看老,他就正好三岁,已经能看出长大后闯祸头子的影子。比他大了两岁的哥哥都没他这么能折腾,不是她小气舍不得给孩子置新衣裳,实在是无论怎样的布料到他这里只有一个颜色——黑灰色。
所有的衣裳不是袖子磨烂了,就是屁股上破了洞,她就搞不懂了,小儿子的两屁股蛋上是不是长了荆棘刺,怎么这么轻易就破了。
起初她还隔三差五的给他换新裤子,后面合计了一阵,照这个损坏的速度来换,就算家里是开布庄的也要亏的倾家荡产。
索性他自个毫不在乎形象,即便穿得跟个小叫花似得也照样神气十足地爬上蹦下,一点也不怯场,她也就听之任之了。每次裤子破了就剪一块旧衣补上,补个两三次再换新的,以此来节省布料钱。
杏娘一边在心里埋汰小儿子,一边思索家里的生计大事——养鸡。
丛家以前是怎么过活的她不清楚,反正自她嫁进来家里就没养过鸡。陈氏是万事不沾手,能不干的活尽量不干。林氏是嫌鸡屎满地鸡毛满天飞不体面,有损她读书人娘子的身份。
大人无所谓吃什么都成,杏娘自小跟着李老爷子识得几个字念过几本书,粗略通晓养生医理,晓得孩童断了奶吃食就得跟上。不说每天大鱼大肉,乡下人家过日子没这么过的,至少鸡蛋不能少。
小儿胃小,不同于大人的咸辣,吃的清淡寡味。有碗炒鸡蛋摆着,喂饭都能快上一刻钟。
以前家里吃的鸡蛋都是杏娘掏钱找邻里买的,不光孩子吃地香甜就是大人也跟着沾光能夹上两筷子。既不用他们出力又不用出钱,自是人人没有二话。
现在杏娘却不愿意继续吃这种哑巴亏,都是庄户人家,凭什么旁人家能养鸡自家却要买蛋,没这个道理,谁又比谁金贵了。
可她打小就没干过这种活计,老李家也是没养过牲畜的。杨氏手头银子足,李老爷子的生计所需,老两口的吃穿用度颇有些讲究。
这事需得好好合计才行,杏娘打定了主意。oxi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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