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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左眼跳灾,右眼跳财。”
好像刻意要和管殷对着干一样,左眼皮也紧跟着跳了起来。
这下管殷干脆连纸也不贴了,把右眼皮上的纸抹下来:“杜绝封建迷信,现在睡觉!”
叠着胳膊,就像是上课睡觉一样趴在桌子上。明明是曾经最容易入睡的姿势了……可依旧是没有半点困意。
枕完了左胳膊,又去枕右臂,再到托着腮望着窗户发呆,管殷无论如何也没有成功睡着。
窗外的晴空实在是太吸引人,管殷也确确实实没有缺觉,硬睡是睡不着的,干脆走出门去招猫递狗——打扰正忙着的三恒。
“我来帮……”
管殷的话还没有说完,三恒已经微微侧身挡住了手里劈柴嗯斧子:“相公小心,这斧子可是很锋利的,三恒刚才磨过。”
怕不是自己帮倒忙的事情三恒也知道了,管殷有些恹恹的。
山连雾带,炊烟凝云,不知何处人家的柴米香已经飘荡过来。三恒并没有搭理独自站着的管殷,只是手里没有停下来劈柴。
绕过依旧傻呆呆站着的管殷,三恒把一大捆柴抱到了厨房,升起火,炊烟袅袅。
一处处炊烟,或看得见来处,或看得见去踪,望过去——几家几户,只靠炊烟就能辨清常住人口有多少。
“三恒……你说……”
管殷思考的时候,说着话拖长了音,还没来得及叫来正忙活着的三恒,篱笆外却匆匆忙忙跑来了个陌生人,呼哧带喘的对着管殷喊起来。
“不好了,你家,你家夫人遇到事情了,在市集,市集上。”
“哎,三恒呢?你……”
“让我进去,我要找三恒。”来人对三恒的了解似乎更多些,看见原身反而有些陌生,管殷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前者推开,“三恒?三恒!”
“三恒!你家夫人在集市上被一伙人围住了……我看那些人像是认识夫人,也不像是要伤害她的样子,只是要带走她,你快去看看!”
听见呼唤的三恒冲了出来,一个眨眼的功夫已经拉着来人奔大道上走:“你先不急,和我说说怎么样了。”
“我跟着你!”管殷被篱笆刮到了衣服,可依旧是尽了全力想要跟上跑着的两个人。能来找刘姣安的,怕不就是刘家人。
无论是想搞清楚原身的身份,还是把刘姣安救回来,自己显然都必须和刘家人打一打交道——又或许,没有原身在,刘姣安带着自己这么个拖油瓶,还不如早些回刘家去,一个孤身的姑娘家,也算有所依靠。
“怕是夫人家里人,相公你去了便更乱了。”
似乎是怕管殷真得跟上把事情闹的更大,又怕管殷在不知不觉中做什么傻事、蠢事出来,三恒停下脚步,走回到门口:“相公放心,我一定会把夫人带回来的。”
炊烟白练去,松柏常青处。管殷站在院子里一脸愁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重重好山叠,一重一叠更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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