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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从怀中摸出一封崭新的信封,面带微笑地扔在了乌丸莲耶的面前:“既然信已经带到了,我们也开始办正事吧。”
说到这里,他扫了我一眼,扯了扯手上的白手套,从白大褂中摸出一支空针管。锋利的针尖在阳光下闪着冰寒的光,我眨了眨眼睛,目视着森鸥外笑意盈盈地来到了乌丸莲耶的面前。
森鸥外用力捏着乌丸莲耶的一条手臂,固定住他半边身子。
五颜六色的软管和线路因为乌丸莲耶的挣扎,落了一地。森鸥外眼疾手快地将针扎在了乌丸莲耶的脖子上,将针管中的空气尽数推了进去。
狼狈的呜咽从乌丸莲耶的喉间溢出,他挣扎的力道渐渐弱了下来,脸上浮现出颓败的死气。他睁大了灰白的双眼,眼神逐渐涣散下来。
精密的仪器发出刺耳的警告声,最后伴随着笔直的心率线,逐渐归于平静。
组织的第一把手,也是笼罩在组织上方的阴影,就这样死了。
我摸了摸乌丸莲耶的脉搏,确认已经停止跳动后,直勾勾地盯着森鸥外。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灼热,森鸥外侧目欲言又止地看向我。
“真是便宜他了。”我耸了耸肩,跳下乌丸莲耶的床,拍了拍褶皱的一角,状似遗憾地说道。
森鸥外将乌丸莲耶口中的橘子取出来,平复着对方脸上的表情,尽量让他看起来不那么的惊恐。将一切的证据都抚平后,森鸥外从怀中摸出一张银色的手谕,上面写着密密麻麻的字体,看不真切,不过大概率和森鸥外的上位有关。
森鸥外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印泥,签过乌丸莲耶的手指,在上面重重一按。
一张乌丸莲耶的亲笔让位书就这样生成了。
“有没有这张手谕,好像没有多大的区别呢。”我双手抱臂,笑道。
“我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即使组织内的其他人怀疑我,我也可以用这张手谕堵住他们的嘴。”森鸥外小心翼翼地将银色手谕卷好,意味不明地瞥了我一眼,“不过现在我还需要一个在场的证明人。”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我撇了撇嘴,不满道。
森鸥外闻言舒展开眉毛,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可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
我耸了耸肩,岔开话题道:“走吧,该让组织的那群人见识一下了。”
联系着我们与这个世界的锚点,只有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是最安全的。
森鸥外弯了弯唇角,迈出了房门。
从今天起,他将是组织的首领,也是唯一的首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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