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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和邵遇晕过去时的景象无缝衔接,以至于邵遇整个人都有些恍惚,分不清今夕何夕。
他下意识动了动,可立马又条件反射般的停了下来。
疼,像爬了三千米高山的后遗症一样的酸疼。
尤其是那个地方,好像已经没有了知觉。
邵遇不敢再动,十分害怕自己下一刻就原地散架。
但酸疼的感觉让他意识清晰不少,昨夜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他脑中轮番上演。
不过邵遇直到现在脑子都是麻的,唯有一个念头十分深刻——万万没想到,闻希执竟然是这么一个嚣张狂野的大!猛!1!
这真的完全在邵遇的意料之外,此前他行为举止这么肆无忌惮,还敢多次大言不惭,多少是因为闻希执平日里看起来实在貌美无害,对他又一向温柔顺从。
以至于邵遇多少有点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就算真刀实枪地做起来大概也就那样。
谁能想到。
谁他大爷的能想到。
邵遇满面欲哭无泪,哎,刻板印象害死人。
而此刻,他腰间还搭着大猛1结实有力可以把他单手抱起来一个小时不带停的一只手臂。
根本不敢动。
但其实他有动静的那一刻闻希执就已经醒了,他只是在观察看邵遇是什么情况。
这会儿见他不动,闻希执这才微微起身,手臂随之用力,把邵遇往怀里带了带。
结果便对上邵遇满目委屈的大眼睛,闻希执一愣,手碰碰他的眉毛,一下一下安抚似的亲他:“是哪里不舒服吗?”
闻希执垂首,额
头抵上他的,感受邵遇额间的温度:“没发烧。”
手又自然地往后摸了摸,内疚道:“……有点肿。”
但邵遇一直没说话,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他。
闻希执抱着他拍了拍背,很小心翼翼的样子。
这般温情脉脉,邵遇这才渐渐缓过神来,他嘴巴一瞥,说出了昨晚说了好多遍这人却不听的控诉:“你欺负我。”
闻希执片刻怔忡,有些后悔又好像不太后悔,总之情绪有点复杂。
不过确实,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他有点失控,确实把人欺负狠了。
闻希执道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邵遇指控事实:“你就是故意的,叫你停你都不停,你还堵我嘴不让我说话!”
闻希执有点无奈,他埋首在邵遇细腻的脖颈间,叹息似的说:“哪里停得下来啊。”
他这样的态度好像在服软,而且这话说得……
总之邵遇张了张嘴,顿时有点说不太下去了。
闻希执似乎也对自己的表现没底,他想了想,抬眼望着他,有些忐忑地问:“没有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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