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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遇适时发出疑问:“再?”
“嗯。”闻希执轻轻捏他的肩,音色自若地回,“一天两次,早上我帮你涂过了,但你当时好像被我弄晕过去了,可能没感觉。”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邵遇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
他觉得闻希执脸皮变厚了,居然可以面不改色地说起这些。
他记忆中闻希执不是这样的啊!
由此可见,男人都有两副面孔,色字头上是一把叫人变得厚颜无耻的钢刀。
不过经此一言,先前那点若有似无的拘束全然消失不见,仿佛成功迈入了下一个阶段。
邵遇一偏头,龇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顺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凶凶地说:“我那是睡着了!”
“嗯。”闻希执一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样子,但他回过头,近距离地看着邵遇,喉咙滚了滚,低声道,“但阿遇,现在别咬我。”
邵遇坐在他身上,伴随着这句话,明显感觉到了什么。
他不敢再动弹,苦涩地假笑两声:“对不起,哈哈,我们看电影吧。”
过了许久闻希执才收回目光:“嗯。”
邵遇如释重负,可后来电影到底是没看进去,被那玩意儿戳着,实在很难集中精神。
好在闻希执确实担心他,生生忍住了,他都不知道闻希执哪里这么有精神,昨晚明明这么多次。
到了十一点,两人便进屋准备睡觉。
原本邵遇以为他白天睡了这么久会睡不着,但却还是不太费力地进入了梦乡,大约昨晚真的太累。
接下来两天,他们一直都没有出门。
不是邵遇不想,是真的没空。
可能是涂了药,也可能是闻希执准备工作到位,总之邵遇恢复很快。
既然问题不大,那他当然跑不掉。
一连两天下来,邵遇觉得自己都快不知道衣服该怎么穿。
更是无法直视这个家,随便望一眼,好像到处都有可以对应的场景。
幸好周日下午四点,闻希执需要参加一个针对《不寒骨》剧组主创人员的采访。
闻希执出门时还有点怏怏不乐,回头看了邵遇好几眼,邵遇装死没看见,他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闻希执这回没要周乐来接,是自己开车去的。
采访时间不算长,节目组早就提前和剧组及经纪人核对过流程,是以进行得很顺利。
只是闻希执离开时,在节目组楼下遇到了蹲点的记者,不过这次对方没缠着问什么,只远远拍了几张他开着车的照片。
闻希执不太费力地就走掉了。
他回家时不算晚。
邵遇叫了晚饭,给他留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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