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泊车服务员替他打开车门,梁见铖也将手中礼物放在副驾驶。
车门关上,梁见铖发动引擎,便往安腾网吧驶去。
即使明汐还没有回他。
但他知道,她现在在哪儿。
……
一个小时前,梁见铖用笔记本电脑跟德国的米尔斯介绍星海的样品信息,他的价格的确比海鸥要贵两个点,米尔斯希望他让利一个点,梁见铖没有允诺。
两个点的价格差异或许不大,但产品存在差异。
米尔斯的写字桌上放着贺远送上来的酥糖。
两人相对而坐,米尔斯面露犯难神情,实话实说:“Byron,我的确对你更放心,对你的产品更感兴趣,只是贺先生同样是个不错的选择对象,他能专门为我找来这个酥糖,说明他也是一个尽心尽力的人,对产品质量的控制不会马虎。我也看过他的样品设计,并不差。”
梁见铖目光波澜不惊,看了眼桌上的那包酥糖。他不是一个喜欢在背后说人坏话的人,即使商业存在竞争,甚至存在恶劣竞争,他都希望用实力说话。
只是关于这酥糖,谁真正尽心尽力,就该是谁的。
“我今天在酒店楼下大厅看到了Lamia,就是那天您同样委托帮忙买酥糖的女孩。”
梁见铖有意解释,但也没有把话说破,清明从容的目光在桌面酥糖的袋子上略略停留了一下。
其他话,梁见铖也没有多说。
更不会多说,贺远是用什么方式拿到了这包酥糖。
米尔斯是一个优质客户,一个优秀的客户一定会有他自己准确的判断。
起身告别,梁见铖最后留下话:“米尔斯,我期待你的回复。”
“你可以联系到那个Lamia吗?”
米尔斯问。
梁见铖:“我可以。”
“太好了。”
米尔斯面露庆幸又感激地说。
米尔斯是某个宗教的忠实教徒,那个宗教的教徒分两种,极其恶劣、等待被拯救的和极其善良、向往世界大同的。米尔斯是后一种,他不能亏欠他人一点情谊。
合同没有定下来,但临走前米尔斯委托他一份礼物,替他转给明汐。
“我一定帮忙办到,并亲自转达您的谢意。”
梁见铖给了笃定承诺。
“晚上能见个面吗?”
明汐握着手机,看完短信的每个字,心脏抖了两下,连带大脑“嗡”的一声响,仿佛身体里有一阵电流瞬间穿过。
实诚地说,看到梁见铖发来这条晚上求见面的短信,明汐心里有泛起那么一点不一样的情绪,不过她脑子却没有忘记思考,甚至格外细致揣测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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