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随即,低头看向应戴着鹿皮保护的三指,此刻却是光秃秃的,榆禾开口道:“或许是忘在旅舍了。”
“不。”景鄔肯定道:“抽签时还在。”
“咦?”榆禾弯着双眼道:“阿景都不敢正眼瞧我,但是连这等小物件都注意到了?”
那双笑眼如锁链般将他束缚,景鄔定在原地不愿动身,垂首道:“殿下,总教头那应有备用的。”
“我不想用他的。”榆禾走近一步,看向他三指间的皮革,“你借是不借?”
考前准备的时间有限,景鄔沉默片刻,还是顺从地将护指摘下,低声道:“皮料粗糙,怕磨痛殿下。”
“无碍。”榆禾伸展手指,示意对方给他戴上。
景鄔的掌心宽大,榆禾看着自己陡然变大一圈的三指,笑着道:“这般松垮,想来也磨不到哪里去。”
随即挥挥手,提醒道:“快去找教头借罢,待会就要开考了。”
景鄔道:“已练出厚茧,不戴也无事。”
榆禾好奇道:“我看看?”
对方摊开的掌心内,肉眼可见几枚厚实的硬茧,榆禾伸出左手食指戳了戳,是与薄茧不同的新奇手感。
景鄔似被灼烫般收回手,背在身后握紧拳,榆禾正疑惑,哨声便传来,两人只好先回原位。
武考正式开始,榆禾定定心神,左手持弓,右手指尖轻搭箭尾,尺寸过大的护指不显笨拙,反倒添显几分矜贵。
弓弦贴面,下颌微收,眸光自箭翎间穿过,落在那朱漆靶架上,露出的素白手腕在日光下显得莹然如玉,指尖霎时一松,离弦之箭骤然飞去。
眨眼间,榆禾隐约感觉有支箭破开自己那支,直直扎进靶内。
应当是错觉罢?再次用力拉开弓,榆禾瞄准后松手,这回,他感觉那靶上有三支箭。
榆禾瞪圆双眼,惊异地瞧向自己手中的箭翎,什么材质这么不耐耗,还会自己分层的?
离得确实是有些远,眼花也说不准,榆禾摇摇头,把奇怪的念想甩开,集中精神,专注射箭。
随着箭箭有力的入靶声,箭尾铿锵铮然声,榆禾捏箭的两指越发心虚,福至心灵,原来这竟是阿珩哥哥所说,箭会自己去靶上。
挺直的肩背都微微颤抖起来,榆禾愈是想要忍住笑意,心头愈是难耐,阿珩哥哥到底懂不懂什么叫暗搓搓作弊啊,这也太光明正大了些!
那厢,王总教头无语地看向那快被扎成刺猬的靶子,粗略望去,少说也有二十支朝上。
有三根的角度还极其刁钻,有从斜面来的,有从背后扎进去的,有从上方落进的,一时间也不敢去处理,怕也被当靶子。
树枝间,墨一轻站至砚一身侧,皱眉问道:“怎么回事?”
砚一道:“殿下左边那位十支,其余三个一人一支。”
太子殿下只吩咐他们一人六支帮世子殿下得个乙等,没想到变故如此之多。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