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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太医刚被请进去,一拍脑门:“忘了,容大人现在借住将军府。”
慌忙说着抱歉又离开了。
一句容大人的称呼,彻底让郑婉破防。
她迫不及待找到容承林,说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那孩子不是因为杀了使者被抓,怎么还有太医来医治?”
说完意识到自己口吻有些不对,正想要补救,却瞧见自己的夫君似乎没有注意到这点,而是在想别的事情。
转念一想,夫君一贯主和,容恒崧先是号召捐献得罪了不少官场上的人,现在又肆无忌惮。
不满的应该不止自己一个。
“夫君,”郑婉轻靠着容承林,绵里藏针道,“崧儿一直不回来,听说此次大督办还为他说情,长此以往,迟早与家里离心啊。”
离心之人,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反刺他们?
甚至现在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已经在这么做了。
容承林长身立在院中,岁过中年仍显清俊的面庞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直至阳光偏移几寸,他语气阴沉沉的:“再过几日,我会同他谈谈。”
……
“弹弹弹,弹走鱼尾纹。”
一连称病休息数天,容倦用晚膳时心情开阔:“不用起早贪黑,眼角的细纹都少了。”
官员长时间请假会被罢免,他准备走一下这条赛道。
strong哥隔空模仿容倦的动作,爪子对着鸟笼一蹬一蹬。
厅堂内就像请了一支跨时空的交响乐队,叮铃哐当的。
奇怪的是,最讨厌闹腾的谢晏昼,面对这种喧闹,并不觉得烦躁。
等一人一鸟闹腾够,谢晏昼才说出噩耗:“陛下明日要在西苑举办马球赛,五品及以上的官员必须出席,不得告假。”
容倦笑容瞬间凝固:“哪个天杀的,成日以五品为线?”
就不能是四品三品?
见他一副天塌了的样子,谢晏昼算是安慰了一句:“礼部特殊,七品上都要参与。”
是你的,就注定是你的。
“……”
不过很快,谢晏昼倒说了一个不错的消息:“乌戎使团也要参加,陛下不会无事让你入内场。”
宫中更不会平白无故举行马球赛,最近得知杀人凶手被放出来,乌戎使团怒极之下准备返程告状。
皇帝却以五百匹战马为赌注,欲要进行马球赛,乌戎本就是靠马发家,很难拒绝这样的赛事。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皇帝命令谢晏昼务必要在马球赛上一扫乌戎锐气,再让乌戎‘不经意间’知晓联姻一事,如此便可顺利消磨对方嚣张的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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