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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隋云暮不当人才是常态。他吻干净水痕,又来亲她。
花穴被插的又烫又麻,性器越进越深,抵着深处的花心一下下的撞上去。
快感夹杂着酸慰的细微疼痛从花穴深处源源不断的涌出来,纪清受不住的往后躲,喘息着求饶,“太深了……”
但这次隋云暮却充耳不闻,还要亲上来压制她微弱的抗议。
“唔……”纪清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周围的空气都热的让人流汗。
隋云暮握着纪清的腰用力的撞着深处的花心,性器抽插时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阴茎下面的阴囊拍打在一片泥泞的私处,又加进了啪啪啪的声音。
房间里安静的只剩下暧昧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声响,连床都在嘎吱嘎吱的晃。
纪清觉得隋云暮像是要用阴茎把她给串在他身上了一样,花穴深处难忍的快感越来越强烈,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
“隋、隋……”纪清的眼角都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
隋云暮突然放缓了动作,等纪清把这句话说完。
纪清很少当面称呼他,大部分时间她都会选择避开称呼,用“你”之类的代词来指代。
刚认识的时候,纪清会喊他隋先生。
纪清喘着气,声音含含糊糊的说:“隋先生……”
现在还是隋先生。隋云暮说不清楚自己什么心情。
他知道纪清对零组其他人都是直呼其名。
毕竟她名义上是他的未婚妻,而他是零组的队长,又是年纪最大的,纪清也不能乱了辈分的喊屠苏哥。
五个人,只有他是隋先生。虽然往好处想,他是最特别的一个。
但隋云暮还是忍不住明知故问:“你喊我什么?”
“隋……先生。”纪清犹豫的交上了相同的答卷。
天花板上的灯给隋云暮镀上了一个白亮的轮廓,隋云暮隐没在阴影里。
他没有说什么,就连神情都没什么变化,但纪清却直觉他好像并不满意这个答案。
隋云暮又抬起手摸了摸纪清的额头,像是在确认纪清不在生病,就算他稍微放纵一点也没有关系。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隋云暮收回手,语气温和,“比如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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