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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何家从来没有高看过我。”
“所以要杀我的人总是被你高高抬起,轻轻落下。”
“而我自己报仇的时候,你却又来拦着我。”
她直视着何老太爷,质问道:“爷爷,公平呢?”
“我爹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成了个植物人!他怎么会成这样,到底是谁下的手,除了大伯还能有谁?”
“两次杀我,一次杀我爹,这种大仇,你让我放下?”
“我放不下!”
她手指着何添伟,“而且我早就告诉他,想让我原谅可以,带着大伯跟他一起跳海喂鲨鱼,我就原谅。”
“我何莹娴的原谅只给死人,不给活人!”
她问何老太爷:“如今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爷爷你竟然还来跟我和稀泥?”
“今天何家这一切,难道不就是因为你和稀泥造成的吗?”
何添伟却指着她骂道:“都是因为你这个搅家精啊!是你太有野心、不安分造成的!”
苏文娴嘲讽道:“归根到底不就是因为你无能?而你不反思却指责别人比你出色?”
也是够不要脸的。
“如果你比我有能力、更会挣钱,爷爷会动摇吗?自己无能还怨别人太出色。”
她冷哼一声,骂道:“你果然是个废物。”
“而且我也不怕告诉你,你不会以为我手里只有大伯情妇这一张牌吧?”
她说:“我当然知道对大伯与何家而言,只是一个教唆杀人根本算不得什么,爷爷可以拿钱去为大伯贿赂法官,就算法官为了平息舆论压力可能会判几年,但是私底下可以把大伯悄悄弄出来送出国,他也不会受到任何惩罚。”
“我当然知道爷爷的能量。”
“但是,我也可以直接告诉你,这一局我还有后手。”
“现在大伯进了监狱,而我爹在病床上躺着呢,阿伟哥敢不敢跟我下一局?”
何添伟在苏文娴灼灼目光之下竟然不敢直视,避开眼,“不管你有什么后手,我都会救出我爹的!”
苏文娴微笑着:“那就拭目以待吧。”
从她拖着何添占到何家来讨个公道那天晚上,就知道只要大伯何宽寿在,她就动不了大堂哥何添伟。
既然如此,那么她就先动大伯好了!
没想到大伯跟她想到一块去了,弄死她一劳永逸。
大伯跟阿伟哥真不愧是父子俩,有时候频率如此一致。
既然他俩都没有杀死她,那就别怪她反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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