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樾之咬着嘴唇,恨恨偏过头去,“此举是不是又要让我欠多一笔债?真是要还不清了,我看我就在这九重天里做到死好了,不,最好下辈子也赔给神君,这样他就满意了。”
“这又有什么不好?可以的话,我也想被神君养到下辈子啊。”
裴渊一口气叹得转了十八个弯,故意拉长调子道:“不过真可怜,雷神君也是戒鞭行刑时,不可用灵力护体,就算是神仙也是凡胎肉体受刑。听说雷戒鞭一鞭子抽下去,与渡劫时的天雷无异,抽在身上简直活活要将灵肉劈开,痛的不得了……可怜神君啊,遭这种罪还不被领情,都没有人愿意心疼他……实在是太惨了,啧啧啧。”
沈樾之:……
他很想说,贺吟还轮不到他心疼。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些坐立难安,一下子连休憩的心情都消失了。
“想出去吗?我可以带你去哦。”
裴渊将自己衣襟扯开了一点,“你变小点,躲在这里。”
“……我不想看那个场面。”
沈樾之说完,把嘴巴紧紧闭了起来。
裴渊眨巴眨巴眼睛,无辜地道:“谁说要去看神君了?我见好友心情憋闷,带他出去散散心都不成吗?”
沈樾之不语。
片刻过后,一阵白光闪过,人影消失了,一个毛茸茸的雀头从凌乱的衣物中蹭了出来。他似乎被衣服压住了,艰难地抬起左边的翅膀将衣服从头上挪开,右边翅膀则是紧紧地夹在胳肢窝里。
受伤的小鸟当然飞不起来,要人托在掌上才能出发。
于是红毛小鸟仰着头,伸出左翅往前一点,示意裴渊给他做人肉轿子。
裴渊认命地照做,把鸟往怀里一揣,走出了九重天。
……
行刑台中,从未有过今日这般热闹的场景,一眼望去,颇有人山人海之感——盖因今日行刑台的主人,即将在此处褪衣受刑。
贺吟作为天道之子,无父无母,自天地灵气中孕育,从降生的那一刻就被写好了职责。他要掌管三界的平衡,要判明三界的公正,也要代天道来降下神罚。
三百年前,贺吟之所以在仙魔大战中为仙族出战,并非是偏袒,而是因为魔族使用了有违天道的手段谋求胜利,影响到了三界的恒定,所以他才对仙族施以援手,下场参战。
与其说他是站在仙族这边,不如说他是与天道站一边。
最后的结果,自然是仙族大获全胜,魔界退回原来的地盘。天帝借此机会想拉拢贺吟,因此尊贺吟为神君,不仅平时无论大小奏疏都要送到九重天过目,还划了一处仙岛给贺吟,专作为惩治做了错事的人——这,便是行刑台。
贺吟无心政事,但他的神职是公断世事,于是就顺势接下了此处,作为施下刑罚之地。这些年他的威名渐渐传遍了三界,恐怕有一大半都是这行刑台的功劳。
沈樾之对行刑台也只是略有耳闻,他从来没来过此处,一进来就被冲得打了个寒颤。
裴渊施了个隐身的法术,随后带着沈樾之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只是裴渊的战甲实在坚硬,他夹在衣襟和战甲之间,随着男人的走动,时不时就会磕到下巴,旋即忍无可忍地伸出了头。
一抬头他就愣住了。
高台之上,有一人着素衣负手而立。他敛目,静静立着,周身光华万丈,时间似乎停止的流动,甘愿为他驻足片刻。
“魔兽之事,沈樾之是主要涉事者,也是初次遇到魔兽的人。据我所查,他非是主动进入竞猎场,而是慌乱之下误入。但毕竟违反了规则,责罚不可免去,应罚雷戒鞭三十鞭。至于当夜在竞猎场其他人,我将通知各仙门此事,由掌门人自行定夺惩戒的方式。”
贺吟稍作停顿,随即他的声音极具穿透力地响了起来,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我作为沈樾之的师父,管教不力之责更重,理应由我代其受罚,以儆效尤。”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