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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这个人呢,很简单,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高兴做我就不做,谁也别想指挥我。”
晚上学习符箓的时候,冷绘曦就盯着李尘光如此问道。
两人基本已经进入正轨。
李尘光可以自行用笔画符,画的也有不少起色。
冷绘曦则是坐在那,双手置于膝盖,运行能量,为开窍做准备。
晚上风雪还蛮大的,李尘光就弄了点碎石,给自己这搭了个简易的围墙,用来画画。
冷绘曦依旧是如往常一般,浑身笼罩一层能,隔绝风雪。
在又将能循环一周天之后,她才继续说道,“是为了那女奴找药吧。”
“……”
李尘光盯着被砚台压着的纸张,自顾自提笔画符,没理她。
顿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死纹丹没有永久解药。”
“这不是很容易理解吗,你研究个永久解药,底下人还会惦记,保不齐就想把你杀了取药,但是一旦没有解药,人家就只能永远受控于你,期待那虚无缥缈的药。”
作为上位者,没有永久解药,反而比有解药更对自己有利。
那他们自然不会去研究永久的解药。
一个月给一颗,让他们不敢谋反,一辈子顺从自己不好吗。
“但是,普通解药,会导致人身体的抗药性,越到后边越没用。”
“那又有什么问题呢。”
既然是狗奴才,当然只需要他们年轻的时候为自己办事。
等老了,成不中用的老狗了,正常人想法自然是换只趁手的年轻的狗,而不是想着怎么花大价钱延长老狗的寿命,除非这老狗有着远超你花费的价值,且无可替代。
一般很少出现这样的奴才。
所以,在冷绘曦看来,殷家的做法合情合理。
上位者的思考模式就是如此。
他们看重你,只是看重你的价值,你能为他们带来多少价值。
最好,在你没价值的时候,能主动去死,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李尘光转头看了冷绘曦一眼,就不再说话了。
冷绘曦闭着好看的眸子,继续运能,风雪中传来她平静的嗓音,“殷禛并无关紧要,都杀完长老了,再杀个嫡系也没什么,只是你两次肆无忌惮出手,下一次,只怕就有陷阱在等你了。”
不然怎么说是针锋相对这么多年呢。
冷绘曦对于对方家的行动模式还是很清楚的。
最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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