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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家戒律厅。
偌大的厅内,于正前,左右,分别坐着冷家的高层。
所有人都是一副面色严峻的模样注视着场中的两人。
坐在正前方的,是冷家家主,冷旭国。
冷旭国的眉宇之间有一种英气,眼睛显得坚定而明亮,有他年轻时几分英俊的影子。
他的鼻梁宽阔,鼻子坚挺,嘴唇稍微有些厚,给人一种严肃而刚正的感觉。
只是他穿的比较多,除了厚实的貂裘大衣外,还额外套了一件暖和的披风,看起来显得有些臃肿。
倒也不是他故意这样的,而是以前在世家战斗中留下的暗伤,逐年积累,到现在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了,总是畏寒。
他一手拿着手帕,止不住的连续咳嗽,一直咳了好一会儿,方才喘息过来,手帕上浸淫了不少血渍,看起来是极度的虚弱,就算明天突然西去,也不会令人有一点惊讶。
冷旭国苍白的脸色上浮现几分异样的酡红,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病的。
一双虎目,打在了场中的两人身上。
冷青黛犹如罪人一般,被戴上了枷锁,双手也被铐住,固定在脸前,就这么跪在堂前,就连脚上也被绑上了厚重的铁球。
而她身旁的冷绘曦相对而言要好多了,只是双手被用麻绳给绑了起来。
“青黛,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冷青黛仿佛不是被锁着,而是过来参观一般,依旧保持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微微摇头,“没有!”
“你可知道,擅自将冷家的传世之宝,教授外人是死罪!”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话让冷青黛愣了下,稍稍思索了会道。
“我想了想,本以为是我自己想做,但又觉得,可能是别人推着我做的,所以,我并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
“咳咳,咳”,冷旭国再次咳嗽几声,咳出了点血,用着苍老的声音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一旦坐实,你必受极刑,若是被逼无奈,被人陷害,有什么冤屈,你都可以趁现在说出来。”
冷青黛依旧是不紧不慢,优雅而从容的似乎再泡下午茶般回答,“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家主,我确实违反了家族第一密令,心甘受罚,也应该受罚,但我其实并不认为自己有罪,非要说有,那也是罪在当代,功在千秋!我相信冷家的历史会证明这一点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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