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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峤本就是硬着头皮说出的这句话,未料到云汀会是这样的反应,一时间不免有些恼羞成怒,嗔怪道:“你笑什么?”
“没什么,”云汀的嘴角仍勾着略带无奈的弧度,看他一眼,玩笑道,“说得倒也没错。”
原本只是从自己嘴里说出这些,就足够令江南峤脸颊发热了,没想到云汀又接了这么一句,竟然又令他感到一丝隐匿的甜蜜——尽管他很清楚这不过是一层虚假的糖衣。
可惜眼前的人尝不到他心底的那些酸和甜,正色道:“你们几个胆子也是真大,昨晚要不是我恰巧走错了房间,你到时候就跟夏时昳一样,打算怎么办?”
“我……”江南峤自知理亏,解释不出个所以然来。
或许是因为已经发生过了最亲密的关系,他难得流露出几分在外见不到的孩子气,小声说,“那你最后不是来了么。”
云汀笑得无奈,也不再数落他,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道:“说起来,夏时昳平时酒量怎么样?昨天那个状态,我看着不太对劲。”
江南峤昨天进包厢没多久就被灌了酒,一整个晚上都是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来得及关注夏时昳是什么状态,这会儿一经云汀提醒,他才依稀回忆起几分——
当时一进门,他们就看到夏时昳整个人都瘫软在沙发里,脸色潮红,意识明显已经模糊不清了。
江南峤的第一反应是以为他是被灌了酒,没来得及深想,这会儿云汀一提醒,他才意识到几分不同寻常——
两人之前一起喝过酒,夏时昳的酒量并不差,至少绝对不是江南峤这样一杯倒的程度;再者说,他性格丝毫不软弱,也绝不喜欢趋炎附势,怎么也不至于被硬生生灌成这样。
结合云汀的话,江南峤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么:“你的意思是……他的酒里有东西?”
云汀晲他一眼,意味深长道:“恐怕不只是他的吧。”
江南峤再次怔住。
他天生酒量差,喝多之后也经常做些奇奇怪怪的梦,算不得什么稀奇事,因而昨晚的事,他只当自己是醉了,根本没往那个方向去细想,如今联系起来,似乎昨晚超乎寻常的冲动也有了更为合理的解释。
他正思索,便见云汀的视线下移,停留在某个特殊的高度,语气里带了调笑的意味:“怪不得这么猛。”
“我……”江南峤面色一赧,一时间又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
云汀笑了两声,面不改色地换回了正题:“我早知道阎炜这老东西不干净,没想到他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把皮条生意拉到岛上来,昨晚剩下那几个小孩儿,都是节目里的选手吧?”
岛上的年轻男孩多达上百个,都还没能把脸认全,再加上昨夜包厢里的灯光昏暗,因此江南峤没太认清具体都是谁,但看着都挺眼熟,又是这么座没有外人的小岛,想也知道阎炜会是从哪里喊来的人。
江南峤颔首,又说:“昨晚我全程都录音了。”
闻言,云汀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可以嘛,有这个心眼,看来还没我想得那么傻。”
“保存好证据,”他接着交待道,“以后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用场了。”
想起昨晚包厢里那副不堪入目的情形,还有他们几个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江南峤深深吸了口气,答应道:“……但愿吧。”
“不过这么一来,我们撞破了阎炜的好事,”云汀又想起什么,“他也拿住我们的把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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