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第35章
趁着晌午太阳大,陈知和长夏把家里盖的被子都抱出来,搭在木架上晒。
左右无事,陈知看看时辰,便收拾了针线篮子,打算去老庄子串串门。
和夏天不一样,如今天短了,又不炎热,晌午吃过饭,很少有人会睡觉。
过了最忙的时候,汉子都会歇一歇,家里的女人夫郎,不出门干活,多半在织布纺线。
见长夏一个人在屋里缝手帕,他喊道:“长夏,跟阿爹去你柳阿叔家坐坐,三妞儿估计在家,你俩也说说话,闷在房里做什么。”
长夏和三妞儿熟悉,没有犹豫,答应一声就带着针线出来了。
老庄子这边人多,不少人都坐在家门前,打草鞋缝衣裳的空当,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
陈知一路见着人,都说笑两句。
能往自家门口坐的,大多都是敢抛头露面的妇人、夫郎,都有点年纪,要么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
要说村里一群十五六岁的少年结伴玩耍,倒不怕什么,像这样坐在门口,人来人往的,有些不合适。
因此年轻媳妇和夫郎少见,未出阁的少年人就更少了。
裴永家中,王柳正骂骂咧咧数落二儿子。
尽管大儿子大儿媳不在家,他还是嫌弃大的小的都没眼色。
灶房里柴火少了,也不知道去劈柴,缸里的水也得他喊一声才知道去挑,一天到晚,跟那个爹一样,眼珠子是出气用的。
乡下骂孩子很常见,陈知和长夏一进门就听见了。
王柳一看他俩进门,脸上恼怒顷刻间变了,笑着迎上来,丝毫不见刚才的动气,笑声不小,半气半笑对陈知抱怨一句:“这父子几个,简直瞎了一样,没个眼力见。”
陈知笑道:“嗐,孩子不就这样,大了就好了。”
见王柳还是在瞪儿子,他又开口:“再说,小亮这么听话,喊一声就动了,又不懒,要真养个懒得出奇的,你再骂都不见人家动一下。”
王柳笑了下,确实呢。
裴小亮挨了骂,习以为常,看见陈知后,笑嘻嘻喊了声阿叔,又喊长夏一声哥哥,拿了扁担和空桶,出门挑水去了。
“三妞儿!妞儿,你阿叔和长夏哥哥来了。”王柳朝着厢房喊。
“哎!”裴三妞很快出来。
她十五岁了,个头矮一点,圆圆短短的脸,白是挺白,脸也光洁,就是肉乎乎的,手指也肉,显然家里养得好。
“长夏哥哥。”三妞儿笑眯眯的,拉上长夏进她屋子玩。
陈知很喜欢三妞儿,笑道:“还是妞儿模样好,天生又爱笑,一看就有福气。”
王柳生了三个孩子,只这么一个闺女,哪能不疼爱,闻言高兴得什么似的,就爱听夸他闺女的话。
屋里。
三妞儿给长夏看她新做的衣裳,一高兴,脸蛋红扑扑的。
父亲惨死,林易放弃挚爱的初恋入赘陈家,他发誓一定要爬到权力的巅峰,调查出当年的真相!...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镇政府门外,一辆黑色帕萨特轿车径直停在了楼门口,从轿车上下来一位年纪大约四十岁上下的妇女来,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脚蹬一双曾明瓦亮的黑皮鞋,猛一看,以为是男人呢,仔细一看,脖子里系着一条淡花色的丝巾,才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
重回过去,姚远一心一意只想浪啊呸,只想冲浪!...
你可曾想过,在波云诡谲的梦境深处,潜藏着一个真实的世界?你可曾想过,在每一场被新闻报导的大灾难背后,都掩埋着不为人知的真相?十八岁生日那晚,李奥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幽暗的地牢嗜血的怪物。他拿起身旁的铁剑,斩断了怪物的首级。然后,他醒了。站在浴室的镜子前,他嘴角微微扬起。因为镜子中的他,眼睛跟梦中的怪物一样,猩红...
舒予穿书了,成了一个被作死女配连累,只出场两次最终流放千里的可怜炮灰。在发现自己无法改变结果后,舒予决定吃吃喝喝躺平了等。谁知道流放还没来,却突然被告知她不是舒家的女儿。她的亲生父母是生活困苦入不敷出连房子都漏着风的农户。而舒家为了隐藏她这个污点决定抹杀了她。舒予来啊,我打不死你们。重回亲生父母身边,舒予眼看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