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谢祁脸一红,手足无措想要解释,沈渺又噗嗤笑了:“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玩笑。”
之后又有些懊恼:她真是个氛围终结者。
沈渺当然知道谢祁方才有关幸运与否的论断不是为了讨好她才这么说的,他活到如今,也不过短短十几年,却蒙受了比寻常人多数倍的痛苦考验。
若非有这样好的双亲,他或许无法从严峻而老旧的宗法中存活下来。但爹娘再好也只能为他后盾,这人生的路他终究要自己走的。
那些“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倒霉的总是我”的痛苦和不甘扎在心里,再亲的人也无法代替,一切都是他亲身亲历,所以他才会说出,曾觉着人间如此无趣的话来。
痛苦是真的,爱也是真的,他也是真的。
沈渺忽然正了神色,重新郑重其事地看着他:“九哥儿,我比你年岁大,我父母双亡、曾嫁过人,虽略有薄产,却也有弟妹们要照顾,与你相比,我无一处是好的……”
“这些都与沈娘子无关啊。”谢祁摇摇头打断她,只是说着说着脸与耳都红透了,只剩神色还坚定得不容置疑,“沈娘子在此,我便欢心,旁人如何看我,我不在乎,我就是觉得沈娘子一切都好,怎样都好。”
直球命中,真是愁人啊。
沈渺两世为人了,被他那样认真的眼神那样认真的口吻,说得一张脸发烫。
因为谢祁神色里,有着少年独有的倔强与赤诚。
与崔家定亲,谢祁还不懂什么是男女之间的情爱,只是他感激姨母不嫌弃他那福泽浅薄的命理,愿意将崔家阿姊许配给他,他认为他也该珍惜。
后来崔家阿姊生了变故,他也不怨她,没有人生来便是为了嫁给谁的,崔家阿姊在血泊中声嘶力竭喊出的那句话,其实一直放在他心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何从无人问过她的心意?
按当下的律法、习俗,必须要先征求了女子父母的心意、请媒人上前说合,才是珍视心仪女子的礼数。以往谢祁从没有想过这事情不对。
他不是与那女子的父母成婚,也不是喜爱媒人,为何在谈及心意、爱慕与婚嫁时,几乎无人细细问过女子本人的心意呢?甚至大多数人成婚后,洞房花烛之时才真的见过第一面。
嫁人之前素未谋面,又怎知晓他是否为良人?迎娶新妇不知其貌,事后才以不和为由纳妾,对谁都不公平。婚事里最应当知晓的人,却始终被蒙在鼓里,之后还要携手潦草地过一生。
这样的世俗法理,不觉着奇怪么?
因此今日,他并非是冲动之下袒露心意,而是这些话在他心中徘徊了许久了。
他爱慕沈娘子,爱慕到不论她做了什么,或是不做什么都心生喜爱。他不知晓旁人如何,他见到沈娘子总会不舍,明明还有那么多光阴可度,他却在每次平凡的相别后,牵肠挂肚。
一见沈娘子,他便容易感到安宁快乐。
闻见沈娘子衣袖间萦绕的果木与食物气息,他嗅着那味道,竟也会觉着满足饱暖。
他时常认为,或许他的四肢百骸、肌骨肺腑早已先他一步,本能般地爱上了沈娘子。
这副皮囊躯壳比他的心更为诚实。
沈渺下意识用手背蹭了蹭不断发烫的脸颊,又欲盖弥彰地放下。她的心早乱成了一团麻,缠绕得寻不着线头,在她有些顶不住那两道如有行迹的目光想要落荒而逃时,谢祁忽而又开口:
“沈娘子不必烦难。我知娘子有不愿困于内宅之志。”
他腼腆地低下头去,“我阿爹曾对我阿娘说过的话…其实…我也不觉得不好……”
沈渺愣了愣。
什么话来着?她认真回想,顿时瞪大了眼——难道是谢祁爹爹说的,他可以改姓郗吗?
所以,九哥儿…九哥儿……
“嗯。”他轻轻应。
在今日之前,他便已无数次地想过了,他愿意事事以沈娘子为先,沈娘子爱做什么便做什么,沈娘子在哪儿他便在哪儿,沈娘子说什么便是什么。
诸天轻松向不拼战力大量私设目前进度奥特海贼(完)→JOJO西游(完)→开端柯南假面骑士(完)→水浒大杂烩(进行中)宋戈得到了诸天角色替换系统,能够将诸天中的人物替换或者乱入,记录下来放给人看还能获得奖励。于是,诸天世界变得精彩纷呈光怪陆离起来。顶上战争艾斯化身光之锯人,召唤英灵黑胡子释放宝具。jo...
魂穿平行时空的八十年代,意外成为一名隐居深山的少年修士!为探寻修行之玄妙,混迹世俗历练红尘,以见证者的眼光,亲历者的心态,普通人的身份,一步步践行着‘小隐于野中隐于市大隐于朝’,最后成为逍遥人间的真隐士!...
家长里短日常文,慎入!年轻的三金影帝高峰期宣布退圈。意外绑定种养殖系统的他,过起了养娃种田的悠闲生活。...
我想要挨一顿毒打灾厄之剑旧世界守墓人调律师最后的天国捍卫者二十四个毁灭因素之一淮海路小佩奇深渊烈日最终的地狱之王槐诗。某一天,穷困潦倒的槐诗忽然发现自己捡来的金手指终于能用了只不过,这似乎并不是一件好事。为了赚钱和苟命,他一不小心踏入了这个危险世界。现境之外的边境,日常之后的异常。...
带着上古卷轴5游戏穿越到了权力的游戏世界,成为了拜拉席恩家族蓝礼的双胞胎弟弟。一步一步探索这个世界,龙魔法,冰与火之歌。...
先校园后都市破镜重圆1夏鸢蝶走出大山那年,刚满17岁。她提着破旧的行李箱,穿着洗得发白的牛仔裤,扎着土丑土丑的双蝎尾辫,迈进了资助人那个像公主城堡一样的家里。富贵迷人眼。但夏鸢蝶不看。她只想考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