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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董下午来公司,临时会议,在4点。”
爸爸?我心里一凛,狐疑道:“有说主题吗?”没有坐下,我径直走向岑仰的单间。
“这是通知。”李芒把手里平板递给我。
我看了一眼,点点头,抬手一拂,“没事,岑仰知道。”我敲了敲面前的门,对李芒说:“你去忙吧。”说完走进办公室,顺带把门关上了。
虽然岑仰的工位就嵌在我办公室一角,但我还是头一回走进去。屋里没多余椅子,我便一屁股靠在他办公桌边缘。
“在整理什么?”我盯着他敲击键盘的手,白皙、骨节分明,青筋微微凸起。脑海里不合时宜地闪过那手抱着我、在我身上游移的情状,脸不自觉一热。
“年前临时会议,主要是敲定所有即将出版杂志的计划。”他目光始终落在屏幕上,“会上要详细汇报时间节点。”
“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我问着,努力忽略心底那点热意,“中午有没有睡好?”
“嗯,抱着你睡得很香。”岑仰利落地答。
我脸更烫了。他那张冷峻、一本正经敲报告的模样配上这句不正经的话,太犯规了。我盯着他,愈发出神,想亲。
“打算看到什么?”岑仰叹了口气,偏头瞥我一眼,伸手拍了拍我的侧腿,“亲爱的,去工作好吗?需要完成的事项李芒发给你了。”
我噘嘴,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行吧。”从桌边站起来,又凑到他面前,“亲一口就走。”
——真的一口就走。
公司整体会议安排在顶楼。我和岑仰提前五分钟到达会议室,爸爸已经坐在最前排,正同几位老总谈笑风生。
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一走进门,原本热络的说话声竟微微低了下去,紧接着就是我爸一抹严肃的视线。
我心里咯噔,对他突变的面色感到奇怪,心里狐疑,“摆这臭脸是干什么……不会是因为早上我和妈妈吵架,他特地跑来给我下马威吧?”我一边小声咕哝,一边随岑仰走向座位。
他帮我拉开椅子,低声说:“别多想,叔叔不会这么不专业的。”
我抿了抿唇,瞥他一眼,“真要出事了,你记得帮我说话。”
我爸向来不在公事上掺杂私人情绪,我真正担心的,是他会等会议结束后把我单独留下来。现在这会儿,我是真的害怕面对他们,害怕面对家里那堆破事。
我知道岑仰肯定会照顾我情绪,也会无条件站在我这边。但我就还是有些发怵。
“明白。”他应了一声,落座后在桌下轻轻拍了拍我腿,像在安抚。
会议准时开始,主题是年终前的最后一次出版工作进展。各个分区主编依次发言,汇报预期杂志的筹备情况、内容筛选、广告对接与交稿进度。
爸爸坐在最前头,翻着手里的资料,偶尔插话提问,语气一如既往地冷静克制。我本以为他会借题发挥,针对我负责的企划点名批评一手。但没想到,说到秋冬新年特刊时,他竟点名表扬了我几句,说这个项目是重头,是革新之后的一次尝试。
我怔了下,打鼓的心缓了些——他竟然夸我!那一瞬,连背都松了几分劲儿。
只可惜这喜悦没持续多久。他照例鼓励大家加快排期、提效率,说完这些话后,他把我叫住了。
“季凝遇留一下。”
其他人都走出了办公室。岑仰看了我一眼,似乎觉得自己也该走,但我扯住了他的裤子。
“他可以在这的,对吧?”我看着爸爸说。
“随便你。”爸爸的神色缓和了不少,目光在我们两人身上来回扫了扫,接着随口说,“你妈同意你这几天搬出去。搬家的事你自己安排,要是想离公司近,就住岑仰那。”
“真的?!”我朝岑仰那投去一个惊喜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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